“1974年,我第一次在華國拍電影,就拿了天竺國國際電影節亞洲區促進聯盟獎。1980年,我贏了當年呼聲最高的倭國導演大翔丸,獲越國電影節金獎。之後連續三年,我打敗所有亞洲導演,贏得棒子國國際電影節新浪潮獎。上個世紀的歐洲的國際電影節,被譽為華國電影禁地。沒有一個華國裔導演能在這裡獲獎。但我,打破了這個現狀。從1984年開始我拿遍了歐洲各大電影節獎項!就憑這世界電影節的獎盃,你說我的電影,夠不夠有見解?夠不夠有深度!”
劉易斯·賈對著蔣芳質問道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的學生不由對劉易斯·賈肅然起敬。
電影圈裡,也是有鄙視鏈。
拍院線大電影的,看不起拍手機小電影的。
拍頂級商業片的,看不起拍普通大電影的。
拍文藝片的,看不起拍商業片的。
米國的電影獎,都是頒發給商業片的。
它代表不了逼格,反而會讓有些導演嗤之以鼻。
認為拿米國人的獎,丟了自己的逼格。
劉易斯·賈則是站在鄙視鏈頂端的男人。
因為他獲得的電影獎,都是小眾的電影獎。
藝術圈裡,小眾就代表了高階。
王冉冉和蔣芳在劉易斯·賈的描述中,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對方的電影名字似乎有點與眾不同。
一開始以為對方是用什麼小眾文字,當電影名。
但得知對方是華國裔導演後,二人恍然大悟......
那根本不是什麼小眾電影名字,而是華國拼音!
看著ppt上的電影名,《Liu Jia cun Fu cun》,《dan Shen han wei wang Ren》,《Kua diao de hua Guo Yi dai》,《hua Guo de beng Kui》...
蔣芳試著拼出對方的電影名字“《劉家村寡婦》...《單身漢與未亡人》...《垮掉的華國一代》...《華國的崩潰》...”
王冉冉不由皺眉道“這些電影都是拍華國的啊,我們怎麼在華國沒有看過。”
蔣芳後知後覺,忽然想通其中緣由。
她的臉色,表情變得有些厭惡。
蔣芳拿起手機在電影影評網站上搜尋了下,然後說道。
“這些電影,是拍來抹黑華國的,咱們當然會看不見了。你看,他一開始拍的兩部《劉家村寡婦》和《單身漢與未亡人》。這種一聽名字,就是尺度大,沒有意義的顏色電影。所以,他的片子能在天竺國國際電影節獲得亞洲區促進聯盟獎。畢竟,天竺國的人連科莫多巨蜥都不放過...看到這種電影,還不得瘋了。”
緊接著,蔣芳又搜尋了另外兩部電影。
“《垮掉的華國一代》和《華國的崩潰》則是在歐洲獲獎無數。這兩部電影無不是在宣傳華國崩潰論,華國人不行,華國要完的內容。呵呵,他的路數和國內的張珂如出一轍。拍的內容都是為了迎合歐美人,對華國進行醜化。”
“張珂導演?我以前也看過他的電影,小時候覺得哇塞,他拍的東西好真實,好接地氣。可長大了看,就發現他幾十年來拍的電影都是一個路數。全是垃圾的傷痛文學,裡面的華國人物只有畸形,變態,一個正常人都沒有。光輝偉岸的人物,全是外國人。這不就是給我們洗腦的電影嘛,這種導演是真該死啊。”
“哈哈哈,這倒被你說中了。前段時間,新聞上不是報道過。導演張珂被抓了,而且還是華國安全部抓的,聽說涉及的案件不小,怕是得關上半輩子。以他的年紀,恐怕出來後就得入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