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在她前世的記憶裡面,她為了讓楚淮坐上王位,也與東梁國合作過,原本東梁國的皇帝不願意與她合作,但就是看見了她這個玉石之後,改變了主意。
雖說她也不知這個玉石與東梁國之間有何關聯,不過看東逝水好似很在乎這塊玉石的樣子,說不定她可以透過這玉石保住一條命。
“我的母親,已經被陸蔓蔓與李氏害死了。”
“你恨陸蔓蔓的原因,竟是這個?”
“對。我與陸蔓蔓同是陸府的女兒,但是陸蔓蔓從小錦衣玉食,被陸蕭然視作珍寶,但我與母親,卻如同泥土一般,任人欺負,只要陸蔓蔓死了,那麼我便是陸府唯一的小姐了。”
“可你之前的作法,可全沒有意思留著陸府,你是想將陸蔓蔓與陸府一同除掉。”
“對。我沒有打算留著陸府,我只需要告訴他們,我是他們唯一的小姐,是唯一能夠救他們的人,但我並沒有要救他們。”
“哈哈哈……陸幽然,你的性子我倒是有幾分喜歡。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本太子一旦對你無用,也會如同陸家與陸蔓蔓一樣被你想要抹殺掉。”
“太子殿下,怎會是不用之人。”
東逝水一把將陸幽然從地上扯了起來,“好了,不與你說這些,你快告訴我,怎麼將我身體裡面的蟲子弄出來。”
陸幽然一瘸一拐地走到梳妝檯附近,然後開啟了一個盒子,頓時一陣香氣襲來,東逝水覺得渾身舒服了不少,陸幽然道:“我這裡有一個香囊,太子殿下將它隨時佩戴在身上,三個月之後,太子殿下便感覺不到疼痛了。”
她只有這一個香囊了,三個月之後,香囊裡面的香料便不會再發出香味,那時候東逝水便會被甦醒的蟲子折磨致死,所以他便感受不到疼痛了。
而她,只有這一個香囊了。
陸蔓蔓不知對她動了是手腳,讓她身上疼癢難忍,而且之前泡了幾個月的藥浴,身上自帶的那點香味,也隨著她這幾天幾乎將面板撓下來的撓法,已是全沒了。
她與東逝水合作的事情,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他死了,對於她來說也是好事一樁。
他將香囊佩戴至腰上,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他道:“陸幽然,若是三個月之後,本太子的身體沒有痊癒,又該如何?”
“幽然必當以死謝罪。”
“好了。”東逝水掐著陸幽然的下巴,強行讓她看著他,他端詳著她的臉,“果然有幾分姿色,難怪那老頭兒對你的母親還念念不忘,不過既然她已經死了,若是以後西楚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大可來東梁國找那個老頭兒。本太子倒是想看看,面對這麼大一個醜聞,那老頭兒該如何選擇。”
他幾乎將陸幽然的下巴掐碎,她問道:“太子殿下所說的老頭兒究竟是誰?”
“東臨天。”
陸幽然聽到這個名字,如同被釘在地上,一動也無法動。
東臨天?那可是東梁國的國君。
那她的母親和東梁國的國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不成,她根本不是陸蕭然的女兒,而是……
東逝水看著陸幽然的模樣,他似笑非笑地問道:“是不是賤如泥土的你發現,你竟然有比陸蔓蔓更高貴的身份,而暗自竊喜?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地太早了,那個老頭兒願不願意認你,還是一回事。畢竟如果你出現在東梁國,那便是他人生諸多汙點中,最顯眼的那一個。不過陸幽然,你有一點的確輸給了陸蔓蔓,你處心積慮介紹楚勵來與本太子認識,而他的心思放在陸蔓蔓那裡的,可比放在你這裡的多。否則他不會連你被囚禁都無法知道,你生病也不來救你。”
陸幽然面露狠色,她與楚勵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從來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