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都城第一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陸家大小姐陸蔓蔓,我畫的畫,你竟然只說是有幾分相似?”
她拿起畫看的時候,寬大的袖子向上滑了少許,露出裡面的包紮傷口的紗布,他便是一眼就瞧見了,“你的手臂如何了?”
都城稍微有名氣一點的家族,便會在女子小時便給她的手臂上點上守宮砂,而她手臂包紮紗布的位置,剛好就是守宮砂的位置。
他正打算去檢視她的手臂,卻被她躲過了,她道:“無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不知四皇子這般焦急來找蔓蔓,是因為何事?”
“我聽說……聽說……你昨日去了鳳棲宮。”
“是。”所以,他是這麼著急來看她的笑話?她中了焚情一事,可是對外保密了。
“無事,只是覺得你為了張若水得罪了,很是不值。”
“張若水的命,也是一條人命。蔓蔓不似四皇子這般通透,沒法在人與人之間的性命之間非要量出一個誰重誰輕。”
看她這般伶牙俐齒,又開始和他唱對臺戲,他便知道,至少來說,她的身體是無礙的。
“陸蔓蔓,你為何總是對我充滿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