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蔓蔓從小便身子羸弱,她身邊專門為她調養身子的人,正在為她治療。”
皇后輕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本宮聽聞,剛才太子我兒來過了,他可和陸蔓蔓一同在屋內?”
楚擎抬眼看向皇后,“這是何意?”
“這西楚內部,已是出了一樁醜聞,切不可再出第二樁。”
楚擎剛準備說話,陸蔓蔓已是將門板開啟,她笑著對她行了一個禮,然後笑道:“蔓蔓參見,剛才蔓蔓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在裡面耽擱了一會兒,還請娘娘恕罪。”
皇后從上到下打量著陸蔓蔓,見她衣服恭恭敬敬地穿在身上,而且身邊還有一個戴著黑紗的婦人,她道:“然兒呢?”
“太子殿下的確來過,不過見蔓蔓並無大礙,便離去了。”
“如此,雲麾將軍也是到了,我們開始吧!陸蔓蔓,記得你說過的話。”
皇后走在前面,陸蔓蔓與楚擎在後,楚擎低聲問道:“蔓蔓,你無事了?”
她點了點頭,小聲道:“無事。”
“可……”
她一根手指豎在他唇邊,“楚擎,剛才其實是醜娘為了試探你對我的感情,才故意那般說。醜娘是很厲害的,那種東西在她那裡,再好解不過。”
楚擎半信半疑,陸蔓蔓繼續道:“真的,不信你碰碰我的額頭,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燙了。”
楚擎伸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額頭,的確與正常人無疑,他微微一笑,“若是蔓蔓等會兒再有任何不適,本王願意效勞。”
她掐了他的腰一把,小聲道:“沒節操。”
“節操為何物?”
“那就是……”陸蔓蔓的話還未說完,她便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她抬眼,與正來了一個四目相對,她快速轉移了目光,那樣的神情,她接受不來。
幾人了偏殿,居上座,楚擎居右次座,坐左次座,陸蔓蔓剛欲走到與楚擎相鄰的位置,他卻道:“蔓蔓,就坐在本王身邊。”
陸蔓蔓知道這是楚擎想要保護她,想要告訴皇后,她是他的,她不能動她。
她坐到他的身邊,只聽得說道:“聽聞擎天王不近女色,在外十幾載,身邊連一個丫鬟都沒有。可沒想到擎天王雖說不近女色,但是對於自己的妹妹,倒是疼愛得很。”
妹妹?
楚擎笑道:“明查,楚擎可未將蔓蔓當作妹妹看待。”
“呃?你是擎天王,她是永安公主,她不是你的妹妹,又是你的什麼?”
“表兄妹間尚且可以成親,更莫要說毫無血親關係的兄妹。”
聽著他們的對話,他一言不發,只在一個人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毫不理會他身上的傷。
皇后臉色不佳,但她此時也不好發作,擎天王現在風頭正勝,她也沒有必要非要與他爭一個輸贏,她對身邊的嬤嬤說道:“許嬤嬤,去將張若水帶上來。”
“是。”不消一會兒,兩名宮女已是架著張若水上來了,她們將她帶到偏殿正中央的位置,兩位宮女以鬆手,張若水竟是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
張若水穿著一身素衣,雖說她身上沒有任何血跡,但是她渾身溼透,而且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陸蔓蔓咬了咬牙,她們不知道對張若水做了什麼,不過一定是對她動了私刑,否則張若水不會如此模樣,但是她們高明就高明在,就算她們對張若水動了私刑,從張若水的身體表面來看,也並無傷口。
不管是楚擎還是,他們此時上前扶她,都是不合適的。
陸蔓蔓起身,她走到張若水身邊,將她扶正。她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如同爛泥,只要她一鬆手,她便又會倒在地上。
陸蔓蔓不敢對皇后發火,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