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然,其實就是花群坊的水袖。我變成這樣,是因為陸幽然,對嗎?”
看來楚淮,也不是完全就是傻的,她點了點頭,“是的。”
“我不是很明白,我是楚淮王,又是父皇親自為我們賜婚,她為何會對我下這樣的毒手?而且”楚淮看向陸蔓蔓,“她對你也是一樣,你是她的姐姐,雖說你們同父異母,但是畢竟有血親關係,她為何對你一次次置之死地?”
“她恨我們。”
“為何?”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真像,只得說道:“我也想知道,不過與其去弄懂她為何這般害我們,還不如想著如何明哲保身。我今天之所以來,是因為應了一個人的委託。楚淮,你還記得蘭英嗎?”
他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道:“記得,她是陸幽然身邊的丫鬟。”
“沒錯,就是她求我來救你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救得了你,但是我會盡全力來救你。你的前半生花心如此,如今身患疾病,怕是也看清了許多事情。蘭英雖說只是一個丫鬟,但是她就算拼死也要弄清楚你究竟是如何了。”
“她”他見過她幾次,雖說他沒有楚擎的武功,沒有楚勵的城府,沒有楚然的隱忍,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廢物,他看出了蘭英對他的情義,所以利用蘭英,想要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了,想不到那個小丫鬟,竟然會如此為他拼命。他又道:“她被發現了?”
“嗯,差點被陸幽然掐死,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嘆息一聲,“沒事就好。”
她從籃子裡面取出幾張紙,然後呈到楚淮的面前,紙上曲曲扭扭地畫著幾條類似於蟲子的東西,她說道:“楚淮王,你的身體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就是因為裡面生活著這樣一隻蟲子。而陸幽然給你的香囊,便是能讓蟲子暫時休眠的藥,陸幽然身上也有同樣的味道,那便也能讓蟲子休眠,或者動作變得緩慢。”
楚淮看著紙上的那幾條曲曲扭扭的東西,他的胃裡翻江倒海,他的身體裡面,竟然有這麼一個東西,“有何種方法可以救治?”
“這種蟲子的生命力極強,一般的藥物無法毒死它,而且當它遇到危險之後,它身上密密麻麻的觸角便會伸長一尺長,每一個觸角之後都會變成一條蟲子,所以我們無法採用藥物的方法將它在你體內毒死,也沒有辦法將它直接從你的身體裡面剝離出來。”
“那該如何?”
“我現在粗略有一個想法,但我也從來沒有治療過這種蟲子,也不知會不會成功,失敗之後,或許你會死亡,你願意相信我嗎?”
他看著她,從她的眼神來看,她是真誠的。他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如果不這麼做,恐怕他便會一直受制於陸幽然。他是楚淮王,陸幽然嫁與他之後,便是楚淮王妃,而她竟然要殺他,這就說明,她根本看不上楚淮王妃的身份,她想要的,是更大的權利,更高的身份,那便是
所以,陸幽然不會讓他活著,反正就是一死,何不放手一搏。
他道:“我願意相信你。”
陸蔓蔓又從籃子裡面取了幾個藥包,“這些藥是我根據我聞到的味道所研究出來的藥包,或許裡面有一兩味藥是錯誤的,但是這藥我已經試過了,它對人體是沒有害的,你每日沐浴之時,便將藥包放入熱水之中,七日之後,那條蟲子的行動力便會有所減緩的。七日之後,我會和楚擎一起過來,為你下針治病。”
陸蔓蔓說完這些,她便開始收拾籃子,“楚淮王殿下,蔓蔓該說的話已是說完了,殿下就先休息,蔓蔓告辭。”
他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喃喃說道:“陸蔓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嗎?”
“過去的事情,便讓它過去吧!”
“以前我也這般認為,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