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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此,有些欣喜地問道:“水兒,你的意思是什麼?莫不成你是同意嫁給我了?”
她萬般嬌羞地點了點頭,小聲道:“嗯。”
:總是被誤會
另一邊,柳氏已是從另外的小路提前一步來了這裡,此時她正焦急萬分地等待著萬空。她穿著一襲綠袍,巨大的斗篷將她的嬌小的身子遮住,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陸蔓蔓來凌澤寺,真是為了拆穿他們,那麼她的下場絕對是一個字,死。不僅是她,她的家族,還有萬空,都不得一個好下場。
她去見了陸幽然,她原本想著陸幽然會幫助她,卻沒想到陸幽然卻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還勸她家和萬事興,不要傷害陸蔓蔓。
這個陸幽然真是讓她看不懂,沒有人比她更知道,陸幽然對陸蔓蔓的恨,可她卻放著這麼好一個機會不用。
柳氏十指緊握,她來回走動著,以前她與他總是在這個小樹林裡面見面,她已是差僧人去給萬空帶信了,若是他得了她的訊息,一定會趕來見她的。
等待,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熱鐵上面炙烤的螞蟻,馬上就要被烤乾了。
終於,當她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她快速地幾步走到他面前,“君郎,我們的事情恐是要敗露了。”
萬空沒有出家之前,叫做君如弈,柳氏將他喚作君郎。
他道:“柳兒,發生了何事,你且細細說來。”
“我懷疑那個陸蔓蔓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上次她讓她身邊的丫鬟假扮她,而她偷溜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我識破了她的詭計,打了她的丫鬟,我原本想著她會招出她去了哪裡,但是沒想到她卻說她去了凌澤寺,並且找了你。”
他聽此,倒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柳兒,為了避嫌,我從來都是不見陸府的任何人,我並未見過陸府的這位陸蔓蔓,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奇怪。但我們之間的事情一向都隱藏得很好,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位陸蔓蔓又是如何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對,事情壞就壞在這個地方。這幾天我前前後後想了很久,陸蔓蔓是不是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以前的她可是真正的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最近雖說出去過幾次,但她也並未走過遠門,甚至沒有離開過都城,她身邊的丫鬟也是如此,她是如何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柳兒,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再憂慮了,說不定是你想多了,你快些回去,今天陸蕭然帶著李氏和陸蔓蔓來了凌澤寺,在這種時候,我們千萬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
他正打算離開,柳氏卻突然從他身後抱住了他,她像個小女人一樣靠在他的後背,“君郎,你知道嗎?每當我看見你的時候,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我那麼對不起你,而你卻在我最難過,最孤單的時候又出現在我面前。我覺得我這輩子最虧欠的人就是你,現在我們一個月有那麼一兩次見面的機會,但最近我卻發現我越發地想你了,每次看到陸蕭然在李氏身後默默看著李氏的時候,就特別想你。”
當初柳氏與君如弈的事情,柳氏的父母都是知道的,但他們嫌棄他是個百無一用的書生,若是他們在一起,那便無法對柳家產生好處,柳家一家雖然在朝堂之上為官,但一直都是一個不大的官,誰沒有野心,誰沒有使家族強大的心思,幸得柳氏長成之後,生得也算嬌美,而且在柳家人的心中,女兒家為了家族犧牲個人幸福是無比榮耀的事情,再說了,陸蕭然當年也是上好的男兒,嫁給他不算是犧牲幸福。
所以他們便強行拆散了她與他,而她也是在見了陸蕭然一面之後,對他有些動心,所有才半推半就的,隨了父母的安排。
她與陸蕭然有了夫妻之實,只是在他醉酒過後的那一次,他雖然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