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們安排了二樓的雅間,並且叫了三五個絕頂姿色的姑娘陪酒。
陸蔓蔓搖晃著白玉杯裡面的清酒,紙醉金迷,大概說的就是這種生活吧!
但是她不能喝酒,以原主陸蔓蔓的大家閨秀體質,若是喝酒,定是一杯就倒,那可就壞了大事。
二樓雅間,自是白紗飄舞,若是沒了身邊那幾個搔首弄姿的女人,說成人間仙境也不為過。這雅間,是專為王公貴族準備的,幾片紗簾相隔,既能仔仔細細瞧見一樓舞臺上的歌舞,又不會讓人瞧了真容去。
這水袖姑娘,是半年前入的花群坊,生得國色天香,而且身上有一股異香,聞了她這股異香的人,就算是女人,也得為她著迷。
而且這水袖姑娘每次出現都會以白紗遮面,每月來這花群坊舞一曲,竟無人見過她的真容。更有坊間傳聞,水袖姑娘本就是天女下凡,來人間遊玩一番,也自當回了天宮。
陸蔓蔓又掏出一疊銀票,將銀票分發給陪酒的姑娘,她說道:“姑娘們,實在抱歉,本公子早已傾心水袖姑娘,來此處只是為了一堵水袖姑娘的花容,並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幾個姑娘臉上失了顏色,一個姑娘將手中的銀票入懷,她說道:“這水袖,以一曲水袖舞聞名,所以才被換做水袖,但是她出現,必定會蒙著面紗,就連我們媽媽也沒有見過水袖究竟長成何樣。公子有無想過,這水袖或許就是一個躲在面紗之下的醜八怪呢!”
陸蔓蔓一下下搖著手中的摺扇,她自是知道水袖不會是躲在面紗之下的醜八怪,她不僅傾國傾城,面若桃花,而且還是與陸蔓蔓本就認識。
她道:“姑娘,本公子仰慕水袖姑娘,並不是被她的容貌所傾倒,而是喜歡她的才藝品性,就算水袖姑娘容貌不好,若是她願意,本公子也不會嫌棄。”
陸蔓蔓此話一出,幾個姑娘便甩袖離開了。她們原本都是花群坊的絕頂美人,但是自從這水袖一來,男人們眼中就只有水袖,著實讓人生氣。
而陸蔓蔓也是猜到了這一點,才故意這樣說。
耳邊終於清淨後,晴紫吃著桌上的堅果,臉還是紅得厲害,她問道:“公子,你們剛才談論的水袖姑娘,究竟是誰呀?”
陸蔓蔓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她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這水袖究竟是誰了。”
“不是說水袖姑娘只要出現就蒙著面紗嗎?”
“那般輕薄的面紗,只是為了在男人眼中保持神秘,若是不熟悉的人,自然像是霧裡看花,但是我們可不同。”
晴紫有些驚訝地問道:“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對著水袖姑娘非常熟悉?公子和晴紫之前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認識水袖姑娘?”
陸蔓蔓搖著摺扇,她並不作聲。舞臺之上已經想起了樂聲,想必是這水袖舞,立馬就要開始了。
晴紫也有了自己的猜想,她驚呼道:“難道這水袖姑娘是陸府的人?”
沒錯,這水袖,就是陸幽然。
半年前,陸幽然與楚淮偶然一面便對他傾了,陸幽然知道他喜歡來花群坊,也就每月偷跑來花群坊免費跳一曲水袖舞,原本只是為了吸引楚淮的注意,卻不想從此名聲大震,說成是花群坊的頭牌也不為過。而楚淮,也私下裡想要一見她的真容,不過被她拒絕了。
此時她雖然能夠吸引了楚淮,但是她畢竟是陸府二小姐,來這花柳之地跳舞,若是被陸丞相知道了,定是要被打斷了腿,讓她永遠也出不去陸府。
而她從小練習舞蹈,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不在陸蔓蔓的光環之下,能夠將她取而代之。
第一世的陸幽然應該沒有想到,楚淮嘴裡說著不介意,在他的花言巧語之下,陸幽然終於揭下面紗向他表明心意之後,楚淮有的不是感動,而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