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我告訴他:
“很簡單。直接告訴尤士其,就說你們的背景是羅家就行了。”
“啊?這樣說妥不妥?”臘梅有些吃不住勁。
“怎麼不妥?”徐叔笑了。
羅浩為臘梅做了那麼多事兒,有的事情臘梅也許會知道,有一些如果不說,她估計永遠也不會知道。
徐叔認識這兩孩子這麼久,知道他們的人品和性情,他希望能促進這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所以便把這件事透露一二。
否則,羅浩是叮囑他不要讓臘梅知道的,他不想讓臘梅分心。
徐叔卻覺得臘梅這個姑娘意志力強大,不會輕易為任何事而分心的。
她似乎永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只會專注於那個目標,不會為別的旁枝末節所影響。
徐叔覺得,如果讓臘梅知道這件事,她更能體會到羅浩對她的深情。
果然,臘梅稍頃眉眼便舒展開了,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道:
“難道是受了汪豐話的刺激,尤士其才釀成了大錯?做下了這等瘋狂的事?”
“那倒不是,據汪豐說,那天他去供銷社宿舍找到尤士其時,其實他已經喝了挺多酒了。而事後警察調查時,才知道尤士其當天一共喝了一箱黃河啤酒,半瓶茅臺,喝了這麼多酒,還騎摩托車,能不出事嗎?
我調查過,發現尤士其這個人吃喝玩樂,無所不能,而且特別喜歡整天喝得醉醺醺的,這一點連他的女朋友吳娟和他爸媽都受不了。
他在喝酒的事上可謂屢教不改,以前喝醉了開車,把吉普車開到了河裡。
那天晚上,他剛換了摩托車,又喝了那麼多酒,意志力下降,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悲劇。
我們誰也不想那樣的悲劇發生,不過,在尤士其這個人身上,總感覺早晚會發生一次類似的事情。”
臘梅聽了也很無語:這是個什麼樣的垃圾男人呢?
“徐叔,看來他是咎由自取,活該!只可惜沒有被判死刑,真是一大禍害!”
就如徐叔預料的那樣,臘梅並沒有受到這些事件的影響。
尤士其想對郭叔叔和自己的父親下手,這條訊息在她心裡掀起些許的波瀾。
尤士其真不愧為上一世害得郭虢家破人亡的大惡人,這輩子還想禍害兩家人。
如果不是她早預知,她們兩家人會是什麼下場呢?
想到這裡,臘梅不禁打了個寒戰。
傍晚放學的時候,徐叔照例把郭虢先我回家,然後將車開向了縣城的郊外。
臘梅奇怪地問:“徐叔,這是要去哪裡?不是直接回家嗎?”
徐叔笑道:“帶你回老家呀!”
臘梅一怔,但好像又想到些什麼,羞澀無語。
徐叔果然帶她回了老家,不過現在老家沒有人住,門都鎖著,除了逢年過節,才有人回來。
對面,羅浩外婆家的門開著,羅浩正站在門口,烏髮如墨,顯得特別精神,一身雪白的運動polo衫,配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看起來特別精神。
徐叔把車停下,臘梅下了車,徐叔開著車一溜煙的就走了。
“浩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我知道你們這週末不用補習,就從京城過來了,好久沒看到你,太想你了!”
羅浩說得很自然,臘梅卻聽得臉紅耳熱。
光是ft和電話,已經緩解不了相思之苦了,羅浩向前牽住了臘梅的手。
“這麼辛苦,值得嗎?”臘梅問。
千里奔赴,只為匆匆一見。
羅浩知道臘梅指什麼,笑道:“當然值得,能看到你,哪怕你現在就回去讀書,我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