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大吃一驚,這個男人十分陌生,差不多四十來歲,和他爸一樣大的年紀,可是,看上去還有幾分文質彬彬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
“你、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裡?”
“我是誰?有這麼重要嗎?”中年男人看著臘梅掙扎恐懼的樣子,臉上露出幾分快意道,“你應該還是個雛吧,聽說你是個高中生,有沒有處過物件啊?”
臘梅覺得這個男人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不想回答他,把頭扭向了一邊。
“喲,不說實話?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把你弄來的。”男人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問你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反正等會就知道了”
“你、你要幹什麼?你和我爸一樣大的年紀!”臘梅心慌得很。
“幹什麼?和你共度春宵啊。”
說完,男人獰笑著就撲上來,準備一把撕開臘梅的衣服。
臘梅萬萬沒想到,這人打的是這樣不堪的主意,聽得她心裡不由得一陣絕望。
沒有落在孫謀的手裡,卻落在了自己母親的手裡,難道她註定擺不脫被這樣的命運嗎?
“我還未成年,你要是敢侵犯我就是犯罪!”臘梅一腳蹬在那個男人的肚子上。
那個男人來不及提防,被臘梅踢了一腳,疼得慘叫一聲,卻也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臘梅拼命地掙扎,但是她的雙手被綁得牢牢地,還好雙腿沒有被綁起來,她便利用雙腿蹬、踢、踹,各種招式反抗著這個男人對她染指的企圖。
然而,臘梅畢竟力氣不繼,就她掙扎得幾近脫力之時,那個男人倒是不著急了,像只餓狼似地在床邊徘徊,綠豆眼則狠狠地瞪著臘梅,那一點點斯文的氣質,也消磨殆盡,只剩下一箇中年肥肚、迷信風水大師的猥瑣男人模樣。
中年男人等不及了,他四下一瞄,想了個主意,從被臘梅踢到床下的枕頭中,拿了一個,然後用枕頭突然壓住了臘梅的雙腿,趁著她不能動彈的時候,就要將身體壓上去!
臘梅憋屈死了,腦子一陣發暈。
就在這時,“碰”地一聲,賓館的房門被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只覺得後腦一涼,有人用手刀在他頸後用力一敲,他就暈了過去。
“浩子,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臘梅激動壞了,是羅浩如天神一般降臨救了她。
“回去再和你細說,你傷到沒?”羅浩粗粗瞄了一眼,看到臘梅衣物尚完整,鬆了口氣,說,“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我一直在踢他,他不能靠近我!”臘梅鬱悶地道。
羅浩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把水果刀,將臘梅手上的繩子割開。
臘梅兩手得自由,摩梭著兩邊被勒麻的手腕。
這時,衝進來了三、四名民警,看到這情形,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對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剛醒的男人銬上了手銬。
“別抓我,我是你們劉局的朋友。”
中年男人如此一喊,民警們定睛一看,有人還真認出了他,不由得吃驚地張大了嘴道:
“張區長,怎麼是你?”
區長?
竟然是個區長?
民警和羅浩都面面相覷,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逮了個大的,這個中年男人可以說是他們上司的上司……
但不管怎麼樣,違法犯罪沒人能撈他,民警把他帶回派出所收監。
給臘梅做筆錄的還是那兩名女警。
其中年輕一點的女警道:“喲,小姑娘,又是你,你怎麼這麼倒黴?老是遇上這樣的事情?”
年長一些的那個女警,打量了一下臘梅,說:“小姑娘長得太好看了,容易受到這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