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真正應該做的是解決問題,或者讓自己處在一個對方沒法動的位置上,那才能確保一輩子平安無事。才能夠快快活活的過日子。人活一輩子,總要活個護坦逍遙的。”
季蕪菁努努嘴,“就像你,你媽媽都去世多久了了,你不還是要回來替她奪回屬於她的東西和名譽,讓真正惡的人得到報應。”
沈遇陳笑笑,“是了是了,你說的是。”
……
薛妗在醫院裡住了一週,原本是該回去坐月子,但薛妗不想回去,所幸薛琰還有點良心,沒有對她硬來,由著她在醫院裡坐月子。薛微的節目要繼續錄製,她只晚上過來陪她。
薛妗倒是挺支援她的,還會教她一些商場小技巧。
說的太深她也不懂,就說一些淺顯易懂的。
過了正月,一切都入了正軌。
這天夜裡,病房裡的保姆睡的死沉死沉,薛微睜開眼,開啟了病房的窗戶,他們住在一樓,緊接著便有人翻窗而入。
薛微說:“我在保姆喝的水裡加了點安眠藥,她睡死了,你們可以放心交談,我到門口去看著。”
葉澤善:“麻煩你了。”
“沒事兒。”
薛微說完,拉上了病床邊上的簾子,便走到門口去守著。
薛妗這會閉著眼,似是還睡著,葉澤善走到嬰兒床邊,孩子睡著,兩隻小手舉著,嘴上含著奶嘴,睡的很香甜。
葉澤善看到的瞬間,心就化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小臉,手指還沒碰到,又停下來,想到過去種種,心又硬了兩分。
他的停頓,正好被薛妗看到。
孕婦敏感,薛妗一下猜到他的心思,雖知道自己有錯在先,可想到自己懷胎十月,生產的痛苦,她又覺得這一切千金難換,覺得葉澤善過分冷漠,心腸太硬。
她哼了一聲。
葉澤善聞聲,直起了身子,目光冷淡的看向她。
“不喜歡,幹嘛還要費勁來看?你以為我很想看到你麼?”
葉澤善神色不變,點點頭,說:“我知道你並不想看到我,但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過來看一看,順便拿一點孩子的毛髮。”
薛妗本就心裡不舒服,聽到他這話,差點氣哭,但她忍住了。
心高氣傲的她,怎麼也不會在他面前哭,示弱。
她笑道:“誰說這孩子是你的了?誰告訴你的?”
葉澤善沒回答她的話,只看了她一眼後,低頭看孩子。
薛妗:“不是你的孩子你看什麼看?葉澤善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我憑什麼要給你生孩子?”
葉澤善搖搖頭,淡淡的說:“不知道,總歸不會有什麼好的目的,不過我們家的人,其實對孩子沒那麼重視,不管是老爺子還是現在的葉瀾盛,孩子都沒那麼重要。至於我,我手裡的一切,都已經被你拿走了,就算我想要這個孩子,我也沒有任何能力,去幫你們做任何事兒。當初,你的做法已經讓我成為了全城最沒有用的男人,我接受,以後我不會再碰家裡的生意。”
“孩子若是我的,你不要就給我,你要那我也沒什麼意見。”
他這一番話落在薛妗耳朵裡,那真是無情無義到了極點。
說什麼愛?她遭了那麼大的罪,生孩子那麼苦,他一句寬慰的話沒有,竟是冷言冷語,她深吸一口氣,氣的手都開始發抖。
沉默片刻後,她冷笑,道;“葉澤善你來這一趟是做什麼的?葉瀾盛就是讓你來跟我說這些的?”
葉澤善沒了話,就一直看著孩子,薛妗死死盯著他,見著他對自己的冷漠,彷彿一切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可他現在比最開始的時候還要冷漠。
果然男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