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的。”
葉瀾盛喝了口牛奶,“你自己試過了?”
“沒有,我不喜歡這種型別。”
“那你怎麼知道一定很好?”
梁問盯著他的眼睛,“那到底好不好?”
他沒回答,留了個似是而非的表情。
他只吃了一點就走了。
等人走後,梁問找了姑娘問。
人很高興,拿著支票,說:“沒做。”
“那你們在幹嘛?”
“沒幹嘛呀,他讓我自己弄。”她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這個,一直拿著支票聞,開心的不行。
梁問扶額,“然後呢?”
“然後他睡著了。”
梁問扯嘴角笑了一下,搶過她的支票,用輕飄飄的紙張,打在她臉上,“他以前是個醫生啊,人體器官哪一塊位置,不是他看膩的?!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
她撇撇嘴,又把支票搶過來,笑說:“不管怎麼樣,這錢拿的容易,我開心。以後這樣的好事兒,你多叫我幾次呀。”
葉專專還是葉專專,不虛此名。
開個車,都那麼難搞。
只能說,季蕪菁是上對了時候,所以時機很重要,她抓到了,就成了葉專專的專車了。
他覺得這毛病,要下一劑猛藥才行。
稍後,他給葉瀾盛打電話,讓他晚上再來。葉瀾盛拒絕了,說要回家背論語,沒空。
電話掛了沒多久,薛妗就來了。
說是來這裡吃早飯,來逍遙窟吃早飯,這大小姐也是犀利。
“梁問。”她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看著他,“咱們是好姐妹吧?”
梁問噗的一下,水都噴出來了,“別,老子性取向特正常,你這麼說出去,別人以為我喜歡男人。還是兄弟吧。”
“那就兄弟好了。昨晚阿盛過來,你怎麼不叫我?”
他笑了笑,說:“大晚上的,你早睡了。你不是每天九點準時睡覺的麼?”
“所以呢?給安排了一個尤物,是吧?”
梁問嘿嘿的笑,低頭喝茶。
“怎樣呢?”
“挺好啊。”
“他上了?”
“上了啊,不上都不是男人吧。”
薛妗默了一會,又問:“他怎麼突然過來你這兒找女人?”
“可能是睡覺做春夢了吧。”梁問放下茶杯,“薛妗,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玩的有多開了,你當時選他,就該想到日後要應對的是什麼。你要是受不了,趁早換人。”
“你覺得我與你找的那個尤物比,如何啊?”
“那不能比,不一樣的。”
“比她差?”
“當然不是,那是玩物,你哪裡一樣,你是寶貝。”
她哼了一聲,“阿盛都是被你帶壞的。”
梁問抱拳,“不敢當不敢當,男人本就劣根,這種事兒無師自通,哪兒需要人教啊。”
“那我今個就把話放在這裡,你若是日後再敢給他找不三不四的人,我就把你這九尊拆了。”她笑眯眯的說完,然後拿筷子開始用餐。
梁問看著她,一句話沒講,也沒做出任何反應。
他咳了一聲,身子往前,手撐在桌子上,說:“你認真的?”
“你說呢?”
女人一旦認真,就可怕了哦。
薛妗手裡捏著吐司,下巴抵在手背上,仍是笑著看他,“所以你可要想好咯,是要站他那邊,還是我這邊。”
“這個不用想,那我必須站兄弟。你又不給我睡,我幹嘛站你。”
她哼了一聲,一腳踢在他膝蓋上,“打死你。”
梁問勉強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