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麼?”
“有啊,美貌如花,算不算花?”
薛微心裡一咯噔,扯著嘴角勉強笑了一下,“佛爺您過獎了。”
四面佛轉開視線,說:“我妹妹那時候比你還漂亮,別看我這個樣子,我那個妹妹跟我一點都不像。不過還好,她永遠也不會老,永永遠遠都會保持住她的容貌。”
薛微不答,安靜的站在旁邊,提著袋子的手止不住的顫著,怎麼都控制不住。
四面佛說:“不用害怕,你又不是我妹妹,不會對你怎麼樣。不過你要是像我妹妹那樣任性妄為,這結果會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這女人啊,依附男人就行,做的太多,想的太多,都沒什麼好下場。”
薛微點點頭,“您跟我哥哥一樣,他也是這樣跟我說的。”
“所以我才賞識他,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兩人在寺廟裡用了齋菜,才坐纜車下山,晚上那頓,薛琰親自來款待,薛微則回家休息。
回到家裡,她就回房歇著了,洗了個熱水澡,可這人還是緩不過來。她有些心緒不寧,讓小舞泡了安神茶,都沒有效果。
她晚飯都吃不下去,就坐在客廳裡等人。
薛琰九點多就回來了,身上酒氣很重,但人是清醒的。
薛微見著,先去廚房裡弄了蜂蜜水,又讓小舞去做了解酒湯。
薛琰扯掉領帶,接過蜂蜜水看她一眼,說:“今天這麼乖?”
薛微:“我什麼時候不乖了?”
他哼笑,在沙發上坐下來,喝下了半杯。
薛微說:“我讓小舞煮瞭解酒湯,一會喝下去,就能舒服一些。今天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高興啊。今天佛爺誇你激靈,很合他心意,一高興就喝多了。你今天帶著他都去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就去了一趟山寺,拜大佛。還是說了些他妹妹的事兒。”
薛琰看著她,一時沒有說話,眼裡起了迷霧,一隻手抵著頭,靜靜看了她許久。
薛微沒有躲避,迎著他的目光。
一直到小舞過來打斷了兩人,薛微先別開了視線,起身去拿解酒湯,小舞識趣的迴避,廳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她吹了吹,“你趁熱喝下去。”
薛琰接過,淺抿了一口,確實舒服不少。
“他明天就走,我們一道送他。”
“他這就走了?他來這一趟的目的是什麼?”
薛琰又喝了一大口,眼神冷了兩分,目光掃過去,“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心裡害怕。”
“你怕什麼?”
她抿了抿唇,上前,蹲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說:“我當然是擔心你。”
她雙手搭在他的腿上。
薛琰又喝了兩口,把碗放在茶几上,拍拍她的手背,說:“你安安分分的,就不會有事兒,你也不必害怕。你事不關己,又為何要害怕?”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盯著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
不等薛微多說一句,薛琰便擺擺手,說:“頭暈,我要休息了。”
薛微也就沒再多言,跟著他上樓,他沒讓她進房間,直接把她關在了門外。
她感覺他心裡有事兒,而且是緊要的事兒。
第二天,四面佛到下午才走。
薛琰先過來接她,然後才去接了四面佛,薛微另坐一輛車,薛琰和四面佛同坐。
路上,兩人閒話家常。
路程過去一半的時候,四面佛說:“知道了麼?”
“什麼?”
“前兩天,凌隨的貨出事了。”
薛琰:“我還沒聽說,怎麼回事兒?這事兒不應該出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