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了,那邊也沒有再追過來。
過年這幾天還算消停,有充足的休息時間。旁玩,張餘給他彙報了季蕪菁的行蹤,另外凌隨那邊還是查不到任何訊息,對方比較狡猾,即便安排了人跟,跟不了半小時就跟丟了。
至於資訊監控,對方有專門的防火牆,試了好幾次都攻不進去。
栽過一次的人,肯定比之前更加小心謹慎。
薛琰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就是沈家在除夕夜鬧了不小的動靜。
剛彙報到這裡,葉澤善的電話就進來了。
他並沒有立刻接聽,等張餘全部彙報完,才打回去。
“大哥。”
葉澤煥已經把昨天的事兒一併都跟他說了,包括沈遇陳說的那些話。
“你現在有空麼?”
葉瀾盛起身接了杯水,“有空,怎麼說?”
“出來說吧。”
大抵也能猜到點什麼,葉瀾盛也沒有拒絕,反正也沒事兒,就出去一趟。
他換了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
梁問正在查送斷指的人,可惜這就是個路人,“那人說記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知道是誰,你不用費力氣找人。估計你也找不出來,不要白費力氣。”
“你這是要去哪兒?”
“出去一趟,我大哥的事兒。”
“不太安全吧,你不如讓你大哥來這裡談。不管怎麼樣,在這裡,沒人敢對你怎麼樣,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我老大的面子。”
這斷指著實是嚇人了,而且盒子裡面還寫著一行小字【遊戲開始咯】。
梁問也不由的正視起這個問題,這人顯然不同於商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這人是來要命的。更重要的是,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斷指都能送到他這兒來了,也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沒把他放在眼裡,等於說是沒把他老大放在眼裡。
誰知道這人會做出什麼事兒,要怎麼玩。
梁問比他自己都緊張。
葉瀾盛:“別那麼擔心,我身邊也有人保護的,沒那麼容易讓他得手。”
梁問嘆口氣,卻一改往日嬉皮笑臉,認真的說:“你不懂,你的那些保鏢能有什麼用。你不懂那些亡命之徒的可怕,你現在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之後你出行的車子都要換防彈玻璃,我沒跟你開玩笑,很認真跟你講。”
“我知道,所以我在想辦法。”
“這事兒沒有辦法,除非他們這一窩徹底瓦解,你說你當初怎麼得罪上這種人的?”
葉瀾盛把玩著鑰匙,垂著眼沒有做聲。
事情都發生了,再往回追溯有什麼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
其實當初他也沒有過多的參與,只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助了一把,結果就惹上了,可誰能想到凌隨這人竟然還能越獄,誰都以為他早就被槍斃了,當初報紙都登了一輪。
誰能信,這人竟然捲土重來。
他們這種人,睚眥必報,否則也不至於會有那些臥底巡捕暴露之後被虐殺的新聞。
警方都不放過,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最後,在梁問的勸說下,還是讓葉澤善來了一趟九尊。
葉澤善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他從後門走,梁問親自接應帶著他去見葉瀾盛。
葉瀾盛在梁問的屋裡喝茶,看起來一派安逸。
他坐下來,葉瀾盛給他倒了一杯,“先彆著急,喝杯茶慢慢說。”
“我聽說了一個訊息,真假未辯,我想問一問你,你來辨認一下這其中的真偽。”
葉瀾盛點頭,“你說。”
“有人說我母親嫁進葉家之後,仍不守婦道,與之前的男友相處,她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