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葉瀾盛什麼都不想要了。
這麼一想,周妍就覺得他們的關係不妥,太不妥了,最後受傷的肯定是季蕪菁。
“是啊。”
夜裡,季蕪菁有點睡不著,一方面是車禍的影響,一方面則是葉瀾盛的事兒。
薛琰那麼精明肯定知道了,這實在令她難安。
周妍早就睡著了,她實在睡不著,便輕手輕腳起身,出了房間,不想打擾她休息。也不想回房間,最後她摸黑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發呆。
……
九尊。
葉瀾盛與薛琰一塊打牌。
這局是梁問組的,參與的都是熟人。
真正發起人,是葉瀾盛,為的就是跟薛琰單獨聊幾句。
牌局結束,其他人都換場子,牌桌前只餘下薛琰和葉瀾盛兩人。
葉瀾盛抽著煙,撥玩著籌碼牌,說:“我車子被燒的事兒,你知道吧?”
薛琰笑了笑,“我只知道我有個助理今天出車禍,為此燒了一輛車。”
“季若安,我認識。”
“哦?”
“以前自助的學生。”
“那還真的巧。”
葉瀾盛抽完最後一口煙,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說:“到底是巧還是其他,你肯定知道。”
“那你想說什麼?”
葉瀾盛抬起眼簾,眼裡含著淺笑,反問:“微微怎麼樣?”
薛琰眉梢一挑,視線與他對上。
他笑著,說:“好多年沒見過微微,如今見了,還是那麼溫柔的小姑娘。薛妗是跟她一塊長大的吧?怎麼性格上差那麼大。”
薛琰拿了旁邊的酒杯,淺抿了一口,“微微一向溫柔懂事,但終歸只是養女,自然不能跟妗妗相比。”
“她現在自己住在外面了?”
“阿盛,我沒打算管你的私事。”
葉瀾盛輕輕一笑,“我隨便問問而已。”
他拎了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兩人喝了幾杯,薛琰就回去了,葉瀾盛窩在沙發裡沒動,一隻手支著頭,心情不是太好。
梁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自己喝悶酒。
“還不回家?”
“今天不回了。”
“不怕你媽又作啊?”
葉瀾盛斜她一眼,“我媽最近去大姨家住了。”
“那老爺子呢?”
“老爺子最近對我放寬了,管的那麼緊。”
梁問坐下來,拿了酒,拍拍他的大腿,說:“你說你,三十歲的人了,比十八歲還不如,這個也管那個也管。”
葉瀾盛輕哼一聲,沒有搭理他的話。
梁問看著他,沒有再多說,有時候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隨心所欲的生活,像他們這種人更不能。
別看著有錢有勢,條條框框多的很,顧慮也多。
倒不如普通老闆姓活的瀟灑。
梁問陪他喝酒,一杯一杯落肚,一個晚上喝了不少,葉瀾盛卻絲毫沒醉,反倒越發的清醒。
到最後,梁問都醉死在旁邊了,他仍然保持清醒。
腦子裡是季蕪菁蒼白著臉,坐在巡捕局裡恍惚的樣子。
他放下酒杯,兀自出了九尊。
他打車去了西門小區。
喝還是喝多了,走路不太穩當,電梯還按錯了樓層,在季蕪菁樓下那層使勁敲門。
動靜鬧的挺大,季蕪菁坐在客廳裡,都能聽到響動。
隱約間,她彷彿聽到自己的名字。
緊接著心頭一緊,鬼使神差的出去,走樓梯下去,推開安全樓道的門,就真的看到葉瀾盛在敲人家的門。
酒氣很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