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滴水不漏,這樣才不至於被人拿捏了把柄,這一點你還欠缺一些。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自己人叛變的事兒,這人心啊,都是最複雜的東西,咱們還需要慢慢的摸索,等摸索透了咱們也就成功了。”
薛琰但笑不語,只是應承了兩句。
薛琰安排的是私人飛機,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兩人又說了一陣,他才登機。
回到深城,薛琰先回了趟公司,處理了幾個緊急檔案,凌隨跟來的兩個人讓齊潤下去安排,而後又讓齊潤去找了姚京茜。
姚京茜從葉宅出來以後,就一直住在之前跟葉澤煥的婚房裡,沒什麼出過門。
齊潤去敲了幾次門都沒人應,只能找物業,拿了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屋子裡烏煙瘴氣,窗簾拉的很緊實,氣味很重。
齊潤剛進去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為人死在裡面了,一開燈才知道是桌子上的飯盒餿味,一直沒有收拾,都出蟲子了。
他進了房間,姚京茜就在房裡躺著,精神萎靡。
他走進去,掃視一眼後,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袋可疑的東西。
看著是禁品。
他把人叫醒,姚京茜整個人迷迷糊糊,眼睛半睜,看到他,眉毛擰起來,“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齊潤把禁品放進了口袋,說:“薛總要見你。”
“什麼薛總?哪個薛總?”
“你說哪個薛總?”
姚京茜坐起來,打了個哈欠,呆坐了一會後,才掀開被子下床,進衛生間洗了洗臉,出來後,又去拉開窗簾,瞧著外面漆黑的夜色,說:“怎麼天黑的?”
“他現在就要見我?”
“是。”
一半個小時後,姚京茜進了薛宅,時間是晚上十點。
她這會倒是清醒了,臉上化著大濃妝,遮蓋了她很差的臉色。
一路上,她哈欠連天,像振作精神,可總是振作不起來。
齊潤看了她幾眼,並沒有多問。
車子停下,她坐著沒動,好一會之後,才慢吞吞的開啟車門下車。
齊潤帶著她去了偏廳,薛琰就在偏聽,坐在桌几邊上,正在擺弄棋盤,自己跟自己下棋,真是其樂無窮。
姚京茜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並沒有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去,一隻手撐住腦袋,看著他,說:“你找我?”
薛琰沒看她,注意力仍然落在棋盤上,也沒有立刻應聲。
姚京茜說:“薛妗現在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葉澤善的身上,可是沒把你這個哥哥放在眼裡,你還對付葉瀾盛麼?”
“當然,我從來沒有放棄過。薛妗是薛妗,我是我,她要怎麼選擇是她的事兒,我要怎麼樣她也管不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能夠承擔得起後果。”薛琰目光看過去,在她臉上逡巡了片刻,挑了挑眉,說:“你也碰了?”
姚京茜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好一會之後才知道他說什麼,晃了晃腦袋,說:“這麼愉快的事兒,為什麼不碰?早知道那麼快樂,我早就碰了。”
“怎麼?在葉瀾盛那邊受創了?你不會還對他有情吧?”
“想多了。”
薛琰:“我要你把季蕪菁弄出來,你做得到麼?”
“做不到。”
“凌隨還說你有用,看來他高估你的用處了。”
“我當然有用。”
薛琰看著她,默了一會,才問:“說說看。”
“為什麼要告訴你?”她哼笑一聲,“你想把季蕪菁弄出來,還不如利用薛妗,她們兩現在關係可是好得不得了,讓薛妗帶著她出來逛一逛,你仔細安排一下,搶個人應該不是那麼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