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順著變化而改變,沒辦法的事兒。我知道你也不會想一輩子窩在這裡,男人吃點虧沒什麼大不了,誰還沒個吃虧的時候。”
葉澤善不語。
當然,他也確實沒想過要一直這樣下去,心傷透了以後,自然也就沒什麼了。
他說的也沒錯,這心傷著傷著就硬了。
葉瀾盛眼下是個無家可歸的人,盛家那邊大概也是得了老爺子的指令,沒人伸手,連盛舒都沒找過他。
他跟葉澤善聊了半晌,就直接在他這兒留下了,還蹭了一頓晚飯。
剛吃完,門鈴又響。
葉瀾盛要去開門,被葉澤善阻了。
“誰啊?”他問。
葉澤善說:“我媽。”
“不見?”
他搖頭,說來說去都是那些話,他懶得聽。
葉瀾盛也就沒管。
門鈴是響了好久才停歇。
兩人各做各的,像沒事兒發生。
……
薛家。
薛琰在書房,開啟了助理發來的郵件,上面是對萬騰的一些介紹。
剛看了個開頭,房門叩響,“進。”
隨即,薛妗端著咖啡進來,“我聽說葉瀾盛回來了?”
薛琰關了頁面,“耳朵挺尖。”
“訊息都傳開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薛琰:“怎麼,對他還有興趣?”
薛妗:“我現在這樣,又興趣又如何?”
薛琰放下手裡的筆,轉過身看向她,笑了笑,說:“要真有興趣,等事成之後,我自有辦法把人搞到手,讓他給你做牛做馬。”
“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養胎,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其他的事兒你不用管。”他伸手,扶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來,“醫生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她盯著他,心思幾轉,而後轉開視線,說:“你說好了不傷他半分,你可別忘了。”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說到做到。”
她哼笑了一聲,“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說過真話?”
薛琰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問:“男孩還是女孩?”
薛妗咬了咬牙,說:“男孩。”
薛琰聞言,輕輕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你這人,打小就運氣好,還真是。過兩天,我請個保姆,專門照顧你的衣食住行,有了孩子就乖乖的在家裡待著,好好養著,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給他們一個驚喜。”
“好了,回房歇著吧,這些事兒你就不必操心了。”
薛妗沒說話,只冷冷看他一眼後,起身出了書房。
她想了想,又折了回來,說:“讓微微回來陪我。”
薛琰皺眉,但沒有立刻回絕,斜眼看過去,“你近來倒是挺依賴她的,以前不一直不喜歡麼?”
“整個屋子,也就能跟她說說話,還不讓?不怕我心情不好,孩子擔不住麼?”
“能陪你說話的人很多,明天我安排個心理醫生跟你聊。”
薛妗牙齒咬的咯咯響,壓著嗓子,說:“薛琰,你可真是個混蛋,我以前怎麼都沒瞧出來你會那麼混蛋。”
“控制一下情緒。”薛琰提醒,“孕婦就是容易想太多。”
這是,廖木槿上來,就瞧見他們兄妹兩在對峙,瞧著薛妗上下起伏的胸口,便知道她這會壓著火,她趕忙上前,攙住人,“妗妗現在懷著孩子,你就順著她點,她想怎麼樣就讓她怎麼樣。懷孕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嫂子,我想讓微微回來住。”不等薛琰說話,薛妗立刻道。
可她大概是忘了,廖木槿和薛琰是一條船上的人,薛琰的立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