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顯然,到現在為止,許聞還沒有跟其他人說他們分手的事兒。
季蕪菁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對大家說:“抱歉,我睡了一覺,結果睡過頭了。”
許聞給她倒酒,說:“不要緊,也沒有遲到很久。”
季蕪菁看他一眼,笑了笑。
陳姐坐在一邊,見著他們兩個,笑著眼睛都眯起來,說:“我說你怎麼突然就不做了,也確實不用做了,有咱們許總這樣的男朋友在身邊,自是不必再那麼辛苦。太辛苦了,咱許總瞧著也心疼哦。”
季蕪菁淺淺笑了下,又轉頭看了許聞一眼,他什麼也沒說,像是預設一般。
這一頓飯,是歡送加慶祝,有一點傷感,更多還是高興。
一高興,大家就喝的比較多。
其中許聞喝的最多,一個個都敬他酒,他也不擋,不推脫,來多少喝多少,飯局到尾聲的時候,他都有些醉了,腦袋靠在季蕪菁的肩膀上。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告辭了。
所有人都預設他們是男女朋友,照顧許聞的事兒,自然就落在季蕪菁的身上,更何況他還靠在她身上。
賬單許聞已經買過了。
季蕪菁聳聳肩,說:“你還能走麼?”
他把車鑰匙拿出來,拍在了她的手上,“麻煩你了。”
“你自己還能走麼?”
她將他扶正,拉開椅子,讓他試著走了一下,顯然是走不了直線了。
他那個喝法,酒量再好都得醉。
季蕪菁小聲抱怨,說:“何必喝那麼多,都是同事,你可以推啊。”
他看著她,笑笑沒說話。
季蕪菁扶著他走出包間,紫荊府的檔次算是中上水平,許聞今天是放大血了,來這邊請客吃飯。
一桌酒菜最差檔次也是五千起步,上不封頂。
剛剛看菜色,也不算最差,中等的樣子。
不過他升職做了經理,薪資翻倍,這樣大氣的請一頓,也要緊。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人那麼重,季蕪菁小胳膊小腿的有些招架不住,出了包間,兩個人便東倒西歪的,走s路線。
有服務生過來幫忙,結果被許聞一下甩開,喝醉了脾氣都變大了。
季蕪菁只得說聲抱歉,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還停在上層,半天也不下來。
她莫名覺得許聞貼她貼的很近,近的有點不太合適。
她稍稍拉了他一下,問:“你可以自己站好麼?你太重了,我實在扛不動。”
許聞沒聽,他只突然的抬起頭,用一種十分纏綿的眼神看著她,他壓著嗓子,突然變得十分痛苦,說:“你讓我很難受你知道麼?”
酒氣撲面,不太好聞。
他的手突然抱緊了她的腰,季蕪菁愣了下,但還冷靜,說:“你喝醉了。”
“醉?呵呵,要是能醉就好了,我也就不必那麼難受。”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臉。
此時,電梯開始動了,再過一層便能停在他們面前。
季蕪菁分了一下神,結果,就被許聞偷襲了。
他突然伸手壓住她的後腦勺,而後用力一拉,嘴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機會親她的嘴。
太想了,所以藉著酒勁,也就不管不顧起來。
親到以後,就不想鬆開。
電梯門開,門外的場景就是這麼個場景,門內是從四樓的貴賓包間下來的,共站著三位,還有一位是操作電梯的。她一愣,立刻對身後二位道歉,“葉總盛總,是我操作失誤,抱歉。”
原本該是直接到一樓大廳的。
葉瀾盛的這頓飯局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