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麼不說話?瞧你臉色都變了,怎麼?聽到安保員,害怕了?”
薛琰:“害怕倒是沒有,只不過我這身份暴露的話,容易被他們盯上。”
“對哦,你跟咱們不一樣。那到時候,你就蒙個面。”四面佛身子前傾,雙手抵在桌面上,看著他,說:“殺過安保員沒有?”
薛琰搖頭。
“那今天給你個機會,讓你先試試手感,免得到時候,畏首畏尾,壞了事兒。”
他說完,便叫手下的人帶了人上來。
這帶上來的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縱是是薛琰這種見過了世面的,看到那樣子,還是受了驚。
老萬見他臉色白了幾分,笑道:“佛爺你瞧,小薛這臉色白的跟紙一樣。”
“萬爺,您這麼拿我逗趣,可不地道。”
四面佛叫人拿了安神香上來,“就是。我爸可說過,你年輕時候剛入這一行,比薛琰還不如呢。這會成了老人,倒是開始笑話他了。不管怎麼樣,人家薛琰也是矜貴出生,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的人,乍一見這種畫面,當然會感到不適。這是正常現象,他要是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起了怪呢。”
“是是是,是我的錯。對不住了,小薛。你別放在心上,可別記仇啊。”
薛琰說:“我這人別的都好,就是最記仇。人我也不是沒殺過,但我殺人,不必自己親自動手。我相信佛爺一定也是如此。有那麼多人為自己辦事,又何必要自己動手?您說是不是?”
四面佛:“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像我們這樣的人,今天不知明天事,說不定哪天就栽了。所以呢,有些事兒,不訓練不行。”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放在桌上,移到薛琰手邊,“先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