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悟,那也沒辦法了。”
季蕪菁說:“放心吧,我相信薛琰會想明白的。”
“希望吧。”
季蕪菁又把話題拉回葉澤善身上,“我說真的,我覺得大哥今天走的時候,春風滿面的,你們昨天是不是酒後亂性了?”
“沒有。”薛妗的臉更垮了,“好像沒有得逞,葉澤善那個人太硬了,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換個人早拿下了。”
“是麼?那等到晚上他回來看看唄,他這塊石頭,到你這裡就是就是沙石,隨便碰碰就碎掉了。畢竟你之前已經給揉碎了呀,現在只需要多戳幾次就好。”
薛妗有點動搖,看著她那言之鑿鑿的樣子,小心的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事兒我不會騙你的。”
“那我就當真了。”
“快點當真。”
話音落下,薛妗就笑起來,那笑容跟傻子似得。
……
薛琰晾了凌隨兩天,直到齊潤將那條線重新打通,才去見他。
這兩天,他直接讓溫漾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色去招待他,表示了對他的不滿。也告訴他,他薛琰也不怕他。
就這趟,薛琰也遲到了十分鐘才露面。
凌隨見著他,並沒有起身招呼,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
薛琰神色沒有絲毫歉意的跟他道歉,“抱歉啊,實在是太忙了,隨哥你來之前應該提早幾天跟我說,你這突然過來,讓我措手不及啊。公司事兒忙,我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每個小時秘書都給我安排了事兒,所以你來,起碼得提前一週跟我說,我好讓秘書給我安排。你看現在,你專門過來找我,我卻沒有時間招待你,我這心裡真是不舒服。”
凌隨沒看他,視線落在被自己揉成一團的紙巾上,嘴角揚了揚,並沒有立刻出聲。
薛琰看他一眼,等了幾秒,也不管他是否接受這種說話,招呼了服務生開始點菜,他就點了自己喜歡的,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凌隨,對服務生說:“問問溫總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凌隨身子往後一靠,看向他,說:“不用,我剛才已經點過了。”
“那就行。”他擺擺手,示意服務生出去。
凌隨和薛琰各自留了一人下來,偌大的包間,這麼大的圓桌,只四個人。
薛琰問:“怎麼樣?隨哥這次來,有沒有玩盡興啊?我那小秘書,沒有怠慢你吧?她還是個新人,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是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可要多擔待。”
他說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剛要收回的時候,凌隨倏地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極重,薛琰眉梢一挑,只微的掙扎了一下,就沒有再動,只是微笑的看著他,“怎麼?隨哥這是要考驗我的反應能力?還是說想跟我切磋一下身手?我之前也學了好幾年散打,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別說啊,我身手還不錯的。要不要試試?”
凌隨抓著他的手,狠狠的壓在了桌面上。
薛琰眉頭略微的蹙了一下,嘴唇抿了抿。
凌隨目光冷冷,面色陰沉,看著他,說:“差不多得了。”
說完,他兩指用力一捏,薛琰臉色微微發青,手上瞬間沒了力氣,整條手臂麻的不行。
凌隨鬆開手,說:“我跟你們這些生意人不一樣,喜歡耍花招,繞繞彎彎的心思一大堆,在我這裡,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晾我兩天,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我凌隨也不是你隨隨便便能這麼耍著玩的。”
薛琰緊咬著牙關,忍著手臂傳來的不適感。
齊潤緊盯著薛琰,等著他發令。
畢竟深城也算是他們的地盤,真要動起來,未必就會輸。
等手臂稍稍恢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