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們都不會相信,那我就不說了,要說的我都寫在那張紙上了,信不信隨便你們。”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相信你了?你早不自殺晚不自殺,為什麼非要今晚自殺,意圖那麼明顯,這當我真沒法上,上了顯得我智障。演技這方面,你還需要好好練一練,你迫切希望我們信任你的意圖全部寫在臉上,太明顯了,知道麼?”
姚京茜一時沒有答話,輕輕的呼吸著。
家庭醫生來的很快,簡單檢查了一下傷口,給做了處理,沒什麼大礙,傷口看著深,但沒有傷到神經血管,所以其實也不算深。
醫生說:“這個度把握的很精準。”
等人走了以後,葉瀾盛把這句話說給了姚京茜聽。
姚京茜睜開眼,她側過頭,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看起來很乾淨,很像當初的她。
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活潑開朗,又很有自信。
“知道為什麼麼?”
知道為什麼能這麼精準麼?因為她自殺過好多次。
葉瀾盛沒應,她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雙手搭在小腹上,雙目無神的盯著頭頂的吊燈,眼淚從眼角滑落。
葉瀾盛說:“要死也別死在這裡,等明天離開葉宅,隨便你死在什麼地方,沒有人會攔著你。”
姚京茜哼笑,“你可真狠。”
“你自己寫的,你要贖罪,我自然是要成全你。”
姚京茜餘光看著他,良久只是笑,沒再說話。
……
第二天,姚京茜還是沒有被送走,季蕪菁想了一個晚上,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她留下,就賭這個萬一。若是真的能夠拿捏到凌隨的命脈,一切都會變得好辦。
再者,她覺得現在姚京茜不管做什麼,都已經影響不到屋裡的人,更何況把她關在別院,也是作不出什麼來的。
她把這個決定跟葉瀾盛說了,他也沒有多做反對,私下裡將這件事知會了警方,讓他們往這條線探探。
之後幾日,日子還算太平,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計劃和進行。
薛妗在薛家住了一陣,薛明成被送出去那天才回來。
薛明成的移民手續,在薛琰的催促下辦理的很快,落地點是加拿大,一切都安排妥當,擇了個日子把人送出去。
薛琰還專門抽出時間把人送到機場,一家子一塊送。
對於這個結果,薛明成也料到,自己做了什麼榜樣他自己心裡最清楚,所以也不怪有一天,自己的兒子也用同樣的手段。上機前,他拉了薛琰單獨說話。
“你是我的兒子,我做任何事兒,都是希望你能夠更好。我離開沒有問題,你說的也對,我辛苦了大半輩子,你現在又那麼能幹,我應該退下來,好好的過幾年輕鬆愉快的日子,我希望我能一直輕鬆愉快到我壽終正寢。”
“放心,會如你所願的。”薛琰揚了揚嘴角,“到那邊以後,會有人接應你。”
“嗯,你辦事我放心。”他說著,朝著薛妗和薛微的方向看了看,薛妗這會正好朝這邊看過來,兩人目光對上,薛妗對著他笑了笑,薛明成抬手回應。
隨後,薛明成登機。
三兄妹一起離開機場,坐同一輛車。
薛琰先把薛妗送回葉家,下車之前,薛琰說:“雖然生了孩子,但到底還沒有辦喜酒,這麼快住進來,外頭很多閒話。我們薛家現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你發的道歉加表白影片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這麼不明不白的住在葉家,實在不妥。這些日子,你倒貼葉澤善也倒貼的差不多了。”
“男人這東西,你一直貼著人家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過幾天,我安排人過來替你收拾東西,婚禮之前,先住在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