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惡化,到時候他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許豐年盤坐下來,檢視腦海中青玄丹經的醫經部分。
“羆黑子的傷勢,乃是金丹大圓滿修士的法力造成的,法力已經深入其血肉臟腑之間,不斷破壞他的生機。如果羆黑子不是上古異種,血脈強橫,可能早就生機斷絕了……”
檢視了醫經之後,許豐年也是明白羆黑子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了。
這種傷勢,和常盈此前被杜明陽所傷時十分相似。
只是羆黑子所受的傷更重,常盈乃是在杜明陽出手被波及了。
而羆黑子則是承受了第三祖的當面一擊,雖然羆黑子也有護身的手段,抵消了一部分威力,才能勉強剩下一口氣。
否則的話,現在的羆黑子只怕已經化成灰了。
青玄丹經裡面,雖然有一些化解此等傷勢的辦法,但不是需要煉製丹藥,就是需要元嬰期的修為。
元嬰期的修為,自然是想都不要想。
而所需的丹藥,品階也是極高,需要數種四五階的靈藥才能煉製,等許豐年收集齊所有靈藥,再煉出丹藥,羆黑子早就入土為安了。
“看來唯一的辦法,只能再找一趟無常鬼醫了。”
許豐年苦笑一下,上次醫治常盈的診金還沒有還上呢,現在又要人家醫治羆黑子。
不過,從季瑜上次見到羆黑子時的樣子估計,這一回就算許豐年不給診金,她也會盡心盡力給羆黑子治。
畢竟她巴不得能有機會,可以拉攏羆黑子呢。
接下來幾天,許豐年每天為羆黑子施針一次,阻止傷勢惡化,好不容易,才是讓羆黑子的傷勢,穩定了下來。
“和杜明萱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必須先趕往浮南堂,否則那張五階的血誓符發作起來,肯定生不如死。”
想起此事,許豐年面色陰沉。
當年在天興城,意外被杜明萱識破身份之後,他被迫只能答應三年後幫浮南堂進行破陣。
如今三年之期已經快到了,他必須儘快趕往浮南總堂。
當年他可是在那張五階的血誓符上滴了血的,一旦超過約定的時候,杜明萱催動血誓符,他必然會受血誓噬體,甚至會危及生命。
其實,如果只是為浮南堂破陣的話,倒也不算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就算有危險的話,以許豐年現在的實力,未必不能應付。
他最擔心的,杜明萱想利用血誓符,對他進行控制,甚至逼迫他長期為浮南堂效力。
“我如今的修為實力,和三年前相比,已經是天壤之別。何況我的手中還有黑蛇真人可用,如果杜明萱真的只是讓我幫他們破陣也就算了,若她還有其它企圖,那就不能怪我了!”
許豐年思索一番,便是起身離開了臨時洞府。
將洞府抹平,掃清痕跡之後,他便是施展金光遁破空而去。
三天之後,許豐年便是趕到上次和楚傑租下洞府的坊市。
“楚傑道友,食魂鏡被我遺落了,八鬼圖也失去了威能。”
進入洞府中,見到楚傑之後,許豐年抱歉說道。
這兩件法器都是他離開的時候,楚傑交給他的,本是楚傑自己的護身之物。
“這件事不怪,法器本就是用來保護我們自己,這兩件法器能夠發揮作用,也不枉我將他們煉製出來了。”
楚傑說道:“對了,你的修為怎麼?”
突然,楚傑驚訝的發現,許豐年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
而在不久之前,許豐年才突破到築基中期,還不到半年時間,就再次突破。
就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即便是異靈根的天才,沒有十幾年的苦功,也休想從築基初期,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