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不算是剎血樓的殺手吧?或者說,不完全是剎血樓的人?”
女修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回答許豐年的意思。
許豐年對此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而且你應該是受到了威脅,才不得不聽令剎血樓。而且一旦任務失敗,你就必須自殺,否則的話,剎血樓就會對你的親人或者在乎的人出手對吧?”
女修依然不說話,看著許豐年的目中,充滿憤怒之色。
“我說對了吧?你也不用恨我,這些東西其實不難猜,隨便想一想就知道了。”
許豐年笑笑說道:“不過有一點你恐怕不知道,即便是你死了,你的親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畢竟你知道剎血樓許多秘密,萬一你把這些秘密留給了你的親人,那剎血樓豈不是就麻煩了,所以我猜剎血樓一定會斬草除根。”
“不可能!這是剎血樓答應我的,他們不能反悔!”
女修終於開口,滿目驚恐的怒吼起來。
顯然她也知道,許豐年所說的,並非不可能,甚至說剎血樓有很大機率會這麼做。
其實,在此之前她大約也是隱隱猜到剎血樓會斬草除根。
但即便是如此,她也毫無辦法,只能自我逃避,不去想這件事。
現在許豐年提了起來,她不面對也不行了。
“剎血樓是一個殺手組織,你還想讓他們講信用?何況你本就不是剎血樓的人,所以即便他們出爾反爾,對於剎血樓其它人也不會有影響。”
許豐年說道。
“不,不會的,不會的!”
女修滿臉瘋狂的念道。
“會不會看一看就知道了。”
許豐年笑道:“我可以幫你一次,讓你親眼看一看剎血樓會不會進行斬草除根。”
“如果我不死,剎血樓肯定會報復,這根本不用說!”
女修怒道。
她感覺許豐年是在耍她。
“剎血樓無非就是取了你的精血,製作成命魂牌,只要你死了,命魂牌就會碎裂。”
許豐年笑道:“只要我設法讓你的命魂牌碎裂,剎血樓自然會以為你死了。”
“你真的可以做到。”
女修看著許豐年問道。
“當然可以。”
許豐年看向宋無依道:“宋師姐,麻煩你去找一找常盈道友,我來幫這位道友擺脫剎血樓的控制。”
“好。”
宋無依雖然也很想看看許豐年的手段,但要常盈只是練氣修為,卻掌握著一件上品飛行法器,很容易招惹麻煩。
約定了一個大概的匯合方向,宋無依飛遁向常盈離開的方向而去。
許豐年則是帶著女修飛遁了數千裡,才落到一片荒山中。
先是取了女修的一滴精血,許豐年才看向女修道:“把你的姓名和生辰都告訴我,絕不能有任何虛假,否則命魂牌沒有碎裂,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乃風嘯城翟家家主翟青鳳,生辰為……”
女修思索了一下,咬了咬牙,把自己的姓名身份生辰都說了出來。
反正她落到別人手中,只要別人想查,肯定能查得出來。
許豐年點了點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茅草,在茅草上面抹了一些女修的精血之後,竟然就開始編起了草人。
女修見狀不由驚怒萬分,以為許豐年是在耍她,不由的怒罵起來。
許豐年也不解釋,直接封了女修的咽喉,不讓她發出聲音。
隨後,許豐年就是在女修殺人的目光中編起了草人,而女修的目光也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驚詫。
因為她發現,許豐年編的這個草人,面孔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