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石。”
錢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許豐年說道:“而且,接下來錢某若是能在這一次獸潮中活下來,恐怕還要多虧了許道友的避妖液。”
“沐兄誤會了……”
許豐年也知道,沒有透過錢沐直接便找上江虹,必然會得罪錢沐。
沒想到錢沐直接就翻臉,連靈石都不收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
錢沐如此貪財,若是把避妖液直接交給此人,萬一此人為了攬功,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沒有誤會,是錢某此前有眼無珠,小看了道友的本事。”
錢沐冷冷一笑,然後把一隻布袋甩到許豐年懷中,而後便是毫不停留的轉身而去。
“看來這一次恐怕是把錢沐徹底得罪了,接下來他定然不會讓我好過……”
許豐年開啟布袋,面色頓時凝重起來。
裡面是那張水蛟符和五十塊靈石。
錢沐把這水蛟符和靈石,全部歸還。
那意思就很明顯了,這是要徹底翻臉!
三天之後,一名太玄門弟子到官署傳令,許豐年的隊伍被調上往了南面城牆駐守。
居中策應的隊伍減少為三支。
“這必然是錢沐暗中推動的,此人是既然完全翻臉,必然是要置我於死地,南面城牆,很可能就是受獸潮正面衝擊的戰場!”
許豐年面色凝重,沒想到獸潮還沒有到達,錢沐就已經開始對付他了。
而許豐年隊伍中的其它修士,也是知道這種調動意味著什麼,一個個面色鐵青。
居中策應的隊伍,肯定要比駐守城牆好上許多,最少不用承受獸潮最強的第一波衝擊。
雖然是擴散出來的獸潮,威力會弱上許多,但誰也不知道這股擴散出來的獸潮規模如何,會有什麼種類的強大妖獸。
而在登上城牆之後,許豐年更加是面色一沉,他看到了一個人!
黃家家主黃譽!
黃程和的父親!
在許豐年剛一踏上城牆之時,遠在三百丈外的黃譽,那如同毒蛇一般陰毒的目光,便是死死盯住了許豐年,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意。
“黃譽早就知道我會被調上南城牆,看來黃家應該是收買了錢沐,錢沐不但要報復沒有將避妖液獻給他,還把我出賣給了黃家!”
這一剎那,許豐年心中極怒了!
錢沐已經出賣過他一次,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他沒有多作理會,不想得罪此人。
而第二次,他更是沒有欠錢沐什麼,只是沒有把避妖液獻給他。
因為許豐年十分清楚,他需要的東西,錢沐這種級別的太玄弟子,肯定拿不出來。
結果,錢沐因此就記恨上了他,把他出賣給了黃家。
當然,也很可能,即便許豐年把避妖液獻給錢沐,錢沐依然會出賣他。
此人本質,就是利益至上,為了好處,誰都可以出賣。
以太玄門現在的調動來看,妖獸應該很快就會到達桑武王都,到時候獸潮來襲,必然會無比混亂,黃譽有的是機會可以進行偷襲,擊殺許豐年。
“一旦獸潮到達,開始攻擊之時,必須要儘可能的遠離黃譽!”
許豐年心中想道。
“許道友,看來你有些麻煩了,被一名築基修士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許豐年耳中響起白鑑海譏諷的聲音。
許豐年面無表情,只當什麼都沒有聽到。
現在他的敵人除了獸潮,就是黃家的人,和白鑑海。
但白鑑海還想利用他,自然是不會對他出手。
除非許豐年表露出想要擺脫白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