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仆後繼的追殺。
要知道,兩萬靈石和中品法器對於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是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楚長山手中,也不過一件中品法器而已。
所以,聽到連一座浮南堂沒有分堂的小坊市,都有他們的通緝令時,李家姐弟二人面色都是十分凝重。
“許道友,你自己走吧,和我們同行早晚會連累到你的。”
李含嘆息說道:“你對我們姐弟的恩情,我們會記在心底,若是這一次能夠逃出生天,日後必有重謝。”
說著,李含拿出一疊三階符紙,“這是我手中僅存的三百張,請道友先收下。”
“杜祁本就是我殺的,誰連累誰,恐怕還不好說。”
許豐年搖了搖頭,看向李含,道:“這幾日相處,以我的觀察,道友姐弟二人只怕不是一般的出身吧?我想知道,若是沒有我的話,三位有什麼打算,有沒有把握從杜家的通緝下脫身?”
李家姐弟二人聞言,不由的相視一眼,不知道是兩人都沒有把握,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是由老夫來說吧。”
這時,李家老僕突然開口。
李家姐弟臉色都是微變。
“無妨,經過這幾日,許公子估計也已經看了出來,老夫並非只是李家奴僕。”
李家老僕向倆人擺手,示意不必緊張,“若是許公子有什麼歹心的話,我們李家三人也活不到現在。”
說著,老僕看向許豐年。
“前輩說笑了,許豐年萬萬不敢。”
許豐年連忙搖頭說道。
他這幾日早就已經發現,李家姐弟雖然與這老僕,皆是以主僕的態度相處,但並不自然。
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彆扭的味道。
他原本一直以為,這老僕可能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強者,但經過觀察之後,許豐年便確定,老者確實只是練氣五層的修為。
但這不併不是代表,老者以前也是練氣五層,而很可能是因為受過重傷,修為掉落到了練氣五層。
“老夫現在不過是廢人一個,哪配得起公子這一聲前輩。”
李家老僕笑道:“不瞞公子說,我們李家雖然落魄,但想要從杜家和浮南堂的通緝中脫身,確實還是有些把握。”
“若是如此,那就最好不過了。”
許豐年點了點頭,“如此一來,我便不用擔心了。”
方才李含說讓他獨自離開,許豐年便已經猜到,估計在他進入坊市查探訊息的時候。
李家三人便已經商量好了。
現在看來,他的猜測確實沒有錯。
對此,許豐年倒也不在意,雖然說李家三人如此決定,難免有利用他殺死杜祁後,便將他甩掉的嫌疑。
但這種情況,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畢竟,四個人在一起,目標總比三個人要大上一些。
而且,現在不用說,許豐年也是知道,這李家三人身上估計揹負著什麼大秘密。
在正常的情況下還好。
但此時卻並不方便和許豐年同行了。
畢竟遇到追殺的時候,若是需要施展一些特殊手段,或者動用一些寶物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洩露他們的身份來歷。
所以吧,在猜測到這些之後,許豐年自然也不希望和李家三人捆綁在一起。
畢竟,三人身上若有什麼秘密的話,那也預示著必然會有麻煩。
大家無親無故的,許豐年幫他們一次,也算是對得起趙素心和常盈了,許豐年可不想和他們牽涉太深。
所以,在這個時候,大家體體面面的分道揚鑣,最好不過。
至於因為李家三人而惹上的杜家這個麻煩,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