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不是幫你殺人的,而且外界之人在廣泓域隨意殺人,會沾上因果,小則會有麻煩纏身,大則影響修為進境。”
青衫男子說道:“你若有仇怨,可以等日後修到元嬰期,便可以離開煙羅山外出行走,那時再來報仇不遲。”
說到後來,他指著第三祖說道:“不過,到時你估計只能殺死另兩個,這個壽元將盡,離死不遠了。”
第三祖面色陰沉,不發一言。
“好了,走吧,本座已經答應你,救你們一命,現在也該你履行諾言了。”
青衫男子無視第三祖,淡淡說道。
“右使大人,我們一走,剎血樓必然不會放過許豐年他們,你一定要保證他們能夠安全脫身,否則的話,我不能跟你走。”
翟青鳳堅定的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本座?”
青衫男子面色一沉。
“不是威脅,只是希望你能夠信守諾言,否則我無法相信你,跟隨你前往從未聽說過的煙羅山。”
翟青鳳說道。
“這麼說,倒也沒有錯,既然如此那本座就送佛送到西吧。”
青衫男子點點頭,一揮手間,青光湧動,將翟青鳳和許豐年,甚至連那金雀烏梭都一起籠罩在青光之中。
而後,青光一閃爍,就是如同瞬移一般,消失不見。
原地只剩下剎血樓三人。
第三祖,第五祖和第九祖面面相覷,臉色都是難看無比。
特別是第三祖,簡直是面如死灰一般。
他如今只有半年可活了。
而剎血樓這一次,又損失了將近三分之一的築基,連大長老都身受重傷,可謂慘重。
“三祖,黑蛇的命魂牌還在總樓,只要將其命魂牌中的精血取出,追蹤他輕而易舉。而只要捉住黑蛇,那許豐年必然也難逃我們的手掌心。”
第五祖說道。
“即便把許豐年捉住又如何?我已經不可能突破元嬰了,最多隻能再活半年,剎血樓以後就歸你和老九掌管了。”
第三祖黯然說道。
說完之後,他便是直接遁空而去,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祖,三祖這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第九祖看向五祖問道。
“三祖向來心機深沉,老謀深算,翟青鳳未必是他唯一踏入元嬰的機會,很可能只是機會比較大而已。”
第五祖搖頭說道:“我猜他必然留下了後手,就是這後手突破的機會十分渺茫,所以他不願多說而已。”
倆人交談了幾句之後,便是向著剎血總樓遁去。
……
南晉某處。
天高雲淡,山重嶺峻。
突然間,虛空中閃爍出一道璀璨青光,而後青光淡去,露出幾道身影來。
為首之人一襲青衫,神情倨傲,正是那自稱煙羅山右使的青衫男子。
而其餘幾人,正是翟青鳳,許豐年,以及從金雀烏梭出來的黑蛇真人和麻閣主。
“這件法器不錯,煉製的手法與玄冰洞天的煉器術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許豐年手中的金雀烏梭,淡淡說道。
許豐年聞言,心中微微一跳,臉上卻並未表現出半點異樣。
聽青衫男子的口氣,對於玄冰洞天的煉器手段,多有幾分不屑。
不過,如此也證明了一點,煙羅山最少也是和玄冰洞天同等的勢力,甚至還有更強一籌的可能。
而且,兩者之間多多少少有些關聯。
如此許豐年就可以更加放心一些了,不用擔心以後找不到翟青鳳。
“好了,本座將他們送到此處,距離剎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