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難道你要說先生不公平不成?”
不得不說,趙九福在學堂裡頭能安安穩穩的讀書,跟胡志勇的保護是分不開的。
李耕讀冷笑一聲,仰著下巴做出不屑的樣子:“胡志勇,你是不是傻,先生是你的親爺爺,現在他不給你開小灶,反倒是給一個農家子開,你偏偏還護著他,難道他是狐狸精變得,把你們爺孫倆都給迷住了。”
這話說的怪里怪氣,還是李耕讀從他娘那邊聽來的,他們家有點銀錢,所以親爹便有些花花心心,家裡頭還養著兩個伺候的人,他娘就這麼罵那兩個人。
胡志勇一聽,怒道:“我呸,你才是狐狸精,你們全家都是狐狸精,學不過阿福就罵人,還說什麼耕讀世家呢,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我才呸呸呸,都呸回去,我說的就沒錯,我也寫的很好,憑什麼先生就不誇我。”李耕讀氣的滿臉通紅,嫉妒的瞪著趙九福。
殊不知趙九福也驚呆了,這麼幼稚的對話他實在是不想參與,但眼看他們越吵越大聲,要是把外頭的胡秀才招進來的話,一屋子的同學都討不到好處。
趙九福可以不管李耕讀,卻不放心胡志勇,這孩子雖然聒噪了一些,但對他是真的好。
想到這裡,趙九福就站起身說道:“李耕讀,說話就說話,不要攀扯不相干的人,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心服口服。”
李耕讀原本已經氣炸想哭,聽見這話卻忍住了委屈,挺著下巴說道:“那咱倆就來比比看,若是我贏了的話,你以後都不許讓先生誇你。”
趙九福對他偉大的目標十分無語,若不是系統積分迫使,他才不需要每天追著胡秀才讓考一考,誰知道別人避之不及的東西,這傢伙倒是十分看重。
趙九福還未說話,胡志勇已經冷哼道:“你打的好主意,那你要是輸了呢,本來先生也不誇你,那你豈不是輸贏都無所謂!”
李耕讀氣得不行,覺得自己勢單力薄,他看了看周圍光看熱鬧不給力的同窗,繼續說道:“要是我輸了,我就把自己最喜歡的一個硯臺送給你。”
趙九福微微挑眉,李耕讀最喜歡的硯臺可是從大城市買來的,據說是什麼端硯,名貴的很,那麼小小的一個就得一百兩銀子,可謂是他們學堂裡頭最昂貴的物品了。
李耕讀說完這話,自己也心疼的不行,但他可不覺得自己會輸,就繼續說道:“怎麼樣,比不比?要是怕輸的話,沒就承認自己沒本事,那我就放過你。”
趙九福微微一笑,只是問道:“你想怎麼比?”
這麼一問,李耕讀倒是為難了,他們不過是六七歲的孩子,哪裡知道什麼筆試,詩詞歌賦顯然是不行的,就是中班那邊的學生都還沒開始學呢。
胡志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忽然開口說道:“要不然就比背書和默寫吧,要是更深一些的東西,咱們也沒法判斷誰好誰壞,但背書和默寫,對著課本總能看出一二來。”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周圍的同窗面面相覷,覺得除了這個法子也沒有更好的了,其實這些人裡頭除了一二個跟李耕讀關係好一些,其餘的看他也不順眼。
李耕讀想了想,也沒挑出什麼毛病來:“那行,不過可不能你來做裁判。”
胡志勇冷哼一聲,覺得李耕讀完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他不相信,自己不當裁判也沒事,於是幾個人商量,挑出三個人來當了這個裁判。
被選擇當了這裁判的三個人商量了一會兒,其中一人就站出來說道:“那咱們就先開始背書吧,李耕讀,從你先開始,青赤黃,及黑白。往後背。”
“酸苦甘,及辛鹹。此五味,口所含……”三字經對於李耕讀來說顯然不難,他背起來十分流利,順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