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帶上老三家的趙順昌,除此之外其餘人都不帶了。
趙老大小陳氏是家中的長子長媳,在古代等於是半個爹孃,老二家的原本也合適,但趙老二主動提出來說不用考慮他們,畢竟鋪子關門的話對生意不大好,而趙牡丹已經定了親,出嫁的時間不遠了,這會兒他們做爹孃的肯定是不能走。
帶上趙順昌純粹是安趙老三的心,畢竟之前鄧氏提出來跟去京城,老陳氏滿口就罵了回去,雖說兒子是親兒子,腦子也拎得清,但老陳氏顯然不想讓三兒子心寒。
再者,趙順昌讀書不怎麼行,但腦子靈活,也有顏色,讀了幾年書沒讀出什麼名堂來,倒是跟學堂裡頭的學生都交上了朋友。
趙順昌比趙九福還大了兩歲,但這兩年鄧氏挑花了眼,竟然一直沒給兒子定親,老陳氏直接把人帶走心裡頭其實也有幾分心思的。
商定了出發的人,隨後老趙家就緊鑼密鼓的張羅出門了,信件早就已經送了出去,老趙頭老陳氏竟是一天都捨不得耽誤。
行路難,通訊不變,趙九福接到家裡頭的信件已經是一個月後,算算時間家裡人坐船的話怕也快到京城了。
雖說給爹孃用過長壽丹,但趙九福還是擔心他們一路走來會不會生病,兩人的年紀畢竟大了,這麼大老遠的過來不能讓人放心。
他每日當差走不開,不得已只得讓青竹僱車去碼頭那塊等著,左右他自己也能趕車,不愁去衙門的事情。
也幸虧後來趙九福又買了兩個人,據說是主家敗落才不得已轉賣的一對夫妻,看著大約五十出頭的樣子,但實際上才四十歲左右。
這夫妻倆一個能包攬了家裡頭的粗活累活,一個能把裡裡外外收拾的乾淨利落,煮飯也味道不錯,人看著木訥一些,但卻老實本分。
於是家裡頭就又多了兩人,有他們在青竹才能分身出去守著碼頭,不然的話趙九福的吃飯都成問題,說不得還得拜託顧家幫忙。
青竹也算是歷練出來了,當年剛來趙家的時候他可是什麼都不會,現在不說十項全能吧,至少僕從需要會的事情他都會了。
如今他僱車等在碼頭,這邊雖然人多卻也處理的井井有條,只是他僱來的人不認識趙家人,青竹還得每天自己在碼頭守著,沒幾天就曬黑了一圈。
又過了幾日,趙九福都開始擔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了,恨不得自己請假飛過去看著,青竹才終於在碼頭上看見了趙家人。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趙老四,連忙跳起來喊道:“四爺,這兒,我在這兒。”
趙老四也總算是看到了青竹,當下笑著喊道:“青竹,嗨,你等著,我接了爹孃就下來。”
說完趙老四轉身走了,過了一會兒才帶著趙家其餘人一塊兒過來了,原來他就猜到以趙九福的性格肯定派人在碼頭等著,這才自己先出來探一探。
青竹麻利的喊了人,又讓身後的車伕們幫忙搬動行禮,實際上趙家人帶來的東西可真不少,老陳氏琢磨著孩子喜歡吃自己做的鹹菜蜜餞,光是這兩樣就帶了好幾個罈子。
幸好趙九福有所考慮,他可是老陳氏身邊長大的,自然知道親孃的心思,特意讓青竹多僱了兩輛車,這才總算是把所有東西都裝下了。
等上了車,老趙頭忍不住埋怨老伴兒:“你說你,蜜餞也就算了,怎麼鹹菜還帶,這不是別人看笑話嗎。”
老陳氏卻振振有詞的說道:“鹹菜怎麼了,阿福就喜歡吃我自己做的鹹菜,說比外頭的都有味兒,下飯,一年不見,兒子說不定都瘦了。”
老趙頭老陳氏趙老四一輛車,趙老大夫妻和趙順昌是另外一輛車,青竹就坐在前一輛車的車架子上,聽見這話就笑著說道:“還是老太太考慮的周到,老爺可想那一口了。”
老陳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