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眼睛,而且賺到的銀錢也少,就說最基礎的三字經有一千一百四十五個字,在保證不出錯,字跡乾淨整潔的情況下,兩天能抄寫一本就不錯了。
用毛筆寫字和用圓珠筆鋼筆寫字的速度是不能比的,尤其是你還得等墨水乾,保持書面的整潔,字跡大小几乎一模一樣,字型還得整潔端正。
兩天抄寫一本還是在不做其他事情的情況下,但手都抄斷了也才能得到十文錢到五十文不等的價格,畢竟一本三字經書店才賣一百文,加上紙張筆墨的損耗,書店賺的也並不多。
中國古代活字印刷發明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太晚,但一直都沒發展起來,其中固然有工業技術發展的限制,但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損耗總共加起來的話,書籍不是大量售賣,還不如直接抄書來得本錢低,抄書人是讀書最沒有辦法的辦法。
趙九福略略一想,到底是暫且把抄書的路子放到了一邊,他也是打算抄書的,只是想的是抄書給自家做積累,這樣買書的錢能省下不少,用這個賺錢卻不現實。
放開抄書的路子,趙九福又開始翻了翻旁邊的雜書,心中浮現出幾個有趣的故事來,但下一刻他又開始搖頭否決這個想法。
寫書自然是更加賺錢的,但寫風月的話那是給自己找沒趣,將來當官了分分鐘就是一個汙點,書店又不是他家開的,他也沒有□□,想要完全保密幾乎不可能。
而其他的遊記、詩文之類的雜書倒是可以寫,還賺名聲,但問題是前者他寫不出,就算能背出上輩子念過的那些著名遊記,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沒去過當地卻能寫出來。
至於詩文就更不可能了,除了名人大家的詩文,或者是當上了科舉主考官的詩作,其餘的人想要賣出去都不容易,通常都是家裡頭有錢有人,自己花錢印刷了送給書店來賣,權當是混一個名聲和資歷,壓根不適合他這種普通人。
當然,更重要的是趙九福要找路子是把系統裡頭的金元寶合理化,而不是真的要賺錢,抄書的價格就這麼一板一眼的放著,他要做手腳太不容易了。
左思右想的,趙九福也沒找到好辦法,只能一邊翻書一邊跟店小二嘮嗑,指望從他嘴巴里頭挖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大約是店裡頭沒人,那小二哥也願意跟他嘮嗑幾句打發時間,見他有些愁悶的樣子就問了:“趙書生,你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趙九福也不覺得丟面子,笑著說道:“確實是,如今府試結束了,後頭的院試也不急,我就想著要不要做點事情補貼一下家用,也讓家裡頭父母不用那麼辛苦。”
“只是小二哥你也知道的,我不是新亭府人,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抄書顯然不太合適,其他的法子卻想不出來。”趙九福微微嘆了口氣,戴河鎮抄書的價格可更加低。
那店小二一聽也是沒辦法,他更加不會想到鼓勵一個十歲的孩子,即使這個孩子是來參加府試的,卻出書著作,那可是大人物要做的事情。
驀地,店小二想到一件事情,低聲問道:“趙書生,你可會畫人?”
趙九福眉毛微微一動,畫畫他倒是有點會,上輩子他讀書也沒啥娛樂,很多出門的娛樂太花錢,為了省錢就在家折騰,其中素描之類的也學過一些,只是不太精。
這輩子他忙著讀書,自然也沒有系統的學過畫畫,不過書法和畫畫有共同之處,偶爾胡秀才心情好的時候,也願意教一教這些學生們,所以他也算入門的。
當然,他的畫距離好還有一段距離,最多就是給家裡人畫一個花樣子,是上不了讀書人的大雅之堂的,就是胡秀才的畫作都比他好許多。
趙九福原本應該是一口回絕的,但看著小二哥的臉色有些不對,他並未開口直接回絕,只是說道:“小二哥,你也知道我年紀小,畫畫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