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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事。”
“可是我在那一待就是一整天,你確定可以?”
“嗯。”
他臉色不好,闔著眼,靠在椅背上。
見他這樣,宋之漫問:“昨晚熬夜打遊戲啦?”
“打了……兩局。”宋斯南弱弱的說。
“兩局能成這樣,您逗我吶,宋少。”
宋斯南:“兩局……是虛指。”
宋之漫清了清嗓子,“玩到幾點啊?”
“差不多,三點半吧,不知道,鵬少說腎虛了,就下了。”
“喲,您這年紀還腎虛,是有多操勞啊?”
宋斯南面無表情:“是他,不是我,老子腎好的很。”
他轉頭看她,眼底的烏青一覽無遺,宋之漫有點疼惜他,“我覺得,你還是回家比較好,你看上去好像很累。”
宋之漫繼續說道:“我那都是小孩子,特鬧騰,你在那肯定不習慣,沒準待一節課的時間就想走。”
“我都已經跟過來了,人都在車上了,你還廢話這麼多幹嘛。”宋斯南不耐煩的說,“再說,我又不再你那待,你那輔導機構邊上肯定有奶茶店什麼的,我在那待著還不成嗎?”
宋之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行行行,我不說了,您想怎樣就怎樣,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
班車還在行駛,從大院開到一家器樂輔導中心,在輔導中心門口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
少女扎著高高的馬尾,露出好看的額頭,一雙杏眼格外的生動,穿著白t和粉色百褶裙,整個人清新的像是一朵茉莉花。
在她邊上的少年,單手插在口袋,一隻手提著琵琶,頭上帶了個棒球帽,壓得極低,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卻是如松柏般挺立的站著。
遠遠看去,格外的賞心悅目。
兩個人沒有什麼言語交流,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就讀懂了對方眼睛裡的意味。
宋之漫:“你在樓下隨便找家店坐著。”
“不要。”
“那你要幹嘛?”
“嘿嘿,”宋斯南拉了拉帽簷,湊近她,“我想看你上課,我還沒看到過你給一群小屁孩上課的樣子。”
宋之漫甩手拍他肩膀,“這有什麼好看的,今天就教輪指,你都看過幾千遍了,答應我,別看了。”
宋斯南拿出放在口袋的手,一把抓住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拉著她往裡進,到了裡面四處打量:“這不一樣嘛,以前你是學,現在你是教,我想看看你教那群小屁孩的認真樣,嗯,往哪邊走?”
宋之漫被他打敗了,指了指路,任由他拉著自己往教室那邊走去:“我只是來做個兼職,你這煩的跟什麼似的。”
宋斯南:“怎麼就煩了呀,我這是在關心你,你看看,誰向我這麼關心你啊?”
到了教室門口。
宋斯南推開門,往裡面探了幾眼,發現委實是一些小學生,走來的路上,也沒察覺這裡有什麼不對,相反的是,環境還算不錯,安安靜靜的,也有保安,他懸著的心放下來大半。
他呼了口氣,把琵琶遞給她:“小心點拿著。”
“嗯,知道啦,囉嗦。”
“我在樓下的奶茶店坐著,待會一起去吃午飯。”
陽光從窗邊洩出,投射在她的身上,暖黃色的光使得她格外的柔和溫順,臉上的絨毛細細小小的,頭上的頭髮也變得極為柔軟。
——揉上去應該很舒服吧。
宋斯南這麼想,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這動作一出,宋之漫一愣。宋斯南接觸到她的頭髮的時候也愣了,這麼會這麼軟呢,和他頭上那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