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個後果了。”
張偉也不敢繼續放狠話,他而是拼了老命的把眼前的這些泥牆全部都給鏟開。
張偉臉上面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流,炎熱到了極致。
龜田太郎在旁邊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兩個人幹活,他卻無動於衷,類似於一個斯文敗類。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們呀,現在的時間都已經變得如此緊急了,你在這裡搞這些花裡胡哨的,還抽菸,還吃咖啡豆,還磕口香糖,你是要把我們給整死嗎?”
張偉對龜田太郎說出了這一句又一句的狠話,龜田太郎才慢慢的動起手來。
因為他一向以來都是一個斯文人,不喜歡整這些粗活,他覺得交給這兩個年輕人去幹就夠了,三個人的笨拙比不過兩個人的靈活,他是這麼想的。
泥牆已經被他們給挖塌了,現在可以往前走。
就在準備要逃離的時候,井上木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立馬把所有的小弟全部都給叫了過來,把他們攔截了一波。
可是這三個人的身手十分的敏捷,他們沒有得逞。
越往前走,通道就越來越狹窄,看著好像一片光明,充滿希望。
可實際楚航和張偉都不明白迎接他們的到底是勝利還是深淵,但有一點可以承認,絕對不能夠再往回看了。
井上木村這幫人的殘忍之處已經在他們的臉上給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倆人呢?
有一說一,雖然現在龜田太郎已經上了年紀了,可是他奔跑起來的姿勢卻如同一個剛剛從田徑場裡面回來的超級運動員一樣,又靈敏又快速。
而且還讓人感覺無法挑剔,甚至楚航和張偉這倆人在他面前都得遜色一波。
楚航說道:“我說教授您能不能等等我倆呀,這黑燈瞎火的我們也看不見方向,況且通道又這麼多,萬一到時候走丟了,這可就難搞了。”
聽到他們的埋怨龜田太郎才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平時斯斯文文的看不出來龜田太郎居然也如此的狂暴,奔跑起來像開掛。
“我說老爺子這通道都是通往什麼方向的呀?是通往機場還是通往沿岸總得給我們一個結果吧,不要告訴我們,越跑就越是往地下走過去,到時候跑到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