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護士和病人經過病房門口,都有一些好奇的望了他們一眼,夏依洛的擔憂勝過了害羞,也忽視了這一些目光。
過了一會,夏依洛感覺到白謹言抱著自己的力度又小了,以為他這是緩過來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上忙嗎?”
白謹言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使得它聽上去,可以感覺到這個人的情緒並不高,說:“白老爺子病了。”
像白謹言料的那樣,夏依洛的語氣中都夾著擔憂:“說,怎麼會呢?白老爺子身體那麼硬朗,怎麼會生病呢!”心中也明白白謹言發生了什麼,內心有一些焦急,想要看一看白謹言的表情。
但是白謹言卻沒有放開抱著她的手,阻止了夏依洛的動作,磨著牙齒,想起了自己被老爺子騙著答應下來的事情,有一些氣結。
夏依洛雖然聽到了在耳邊撕磨的聲音,卻沒有將這個細節放在心上,還便試圖推開白謹言便說:“讓我看看你,好嗎?”
白謹言如夏依洛所願,退開了夏依洛的懷抱,眼中夾雜著一絲笑意,看著擔憂的夏依洛,說:“你想知道老爺子得的是什麼病嗎?”
夏依洛有一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白謹言還能笑得出來,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等著白謹言的答案。
白謹言摸著夏依洛的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說:“是心病。”
夏依洛一聽,有一些不解了,不明白白老爺子這麼開明的人,怎麼會有心病呢?好奇地看著白謹言,想要聽他的解釋。
白謹言滿意地看著夏依洛好奇的眼神,慢慢的湊到了夏依邊,看著他的耳朵因為自己的行為微紅,才低聲的說:“老爺子這是想要早點抱孫女了。”
夏依洛一聽,瞪了一眼白謹言,想到自己剛才以為白謹言出了什麼事情了,還為他擔心,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來調笑自己的,但也因為白謹言的話,臉上忍不住的緋紅,又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胸前。
白謹言看到夏依洛還在害羞,用食指勾起夏依洛的下巴,看著她笑了。
夏依洛偏了一下頭,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被欺負了,臉上的嬌羞也消失了不少,想到白謹言剛才的情緒,有一些懷疑地看了白謹言,擔心他只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採用這個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白謹言上下打量了一下。
白謹言被夏依洛打量的有一些奇怪,看著她懷疑的眼神,也有一些明白她是懷疑自己在轉移她的注意力,忍不住再次將夏依洛抱在自己的懷中,將下巴輕輕的抵在了她的頭上說:“放心吧,我真的沒有事情。”
夏依洛還是有一些擔心,總覺的剛才白謹言的情緒不像是作假,移開了自己的頭,仔細地盯著他的眼神,生怕漏掉了任何情緒,說:“那白老爺子的病?”
白謹言被她這架勢弄得有一些好笑,也知道自己剛才嚇到她了,颳了刮她的鼻子,說:“老爺子確實是想要抱孫子,想出病了。”
夏依洛再一次被白謹言的話弄得有一些害羞,羞憤的作勢要打白謹言,讓他不要再說這句話了。
白謹言把自己的臉埋在夏依洛的脖子間,說:“如果夏芸真的救不回來呢?,
夏依洛聽了,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惆悵地說:“如果讓你為難就算了,你也不要太強迫自己了,這本來就與你無關,不是嗎?”
白謹言不喜歡看到夏依洛這樣子的苦笑,皺了皺眉,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自己已經答應了老爺子不救回夏芸,但是又不忍夏依洛她難過。
幸好夏依洛很快就想開了,看著白謹言,釋然地笑了,臉上不負剛才的惆悵。說:“也許這也是好事吧!”
白謹言有一些不理解,摸著夏依洛的頭,說:“我不希望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