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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璇差點急臉。
“所以才要查清楚呀!
但一碼歸一碼,長怡在繪畫上的成績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然王老先生也不會願意帶這麼久。
這難道是一副畫就能決定的嗎?還不是得常年累月地練著!”
季文璇一件件的翻開來說:“周曉月現在還在畫嗎?早就不畫了吧!
她從小跟著長英,學什麼不是半途放棄啊,王老先生要是真的收她當學生,才是浪費!”
霍家正眼瞧周曉月的人根本沒幾個。
霍夫人章綺原本沒有真正把周曉月放在心上,但經歷種種,再聽到這樣的話,章綺也覺得難聽。
“不管能學成怎麼樣,那都是曉月的機會,也沒有被別人佔去的道理。”
章綺含笑扔了一把刀子。
除了霍老爺子,章綺在霍家裡一向都是壓著其他人,她不管公司上的事,但負責掌家,有十足的話語權。
要不是出了兒子的事,她能壓季文璇一輩子。
但周曉月和她兩個兒子都關係匪淺,也能算作她半個女兒,現在章綺就是用周曉月去壓季文璇的女兒,格外痛快。
季文璇被壓得連連吸氣,反駁不了。
“行了。”
霍老爺子截住話,他審視一圈,四周就靜了不少,老爺子放話:“這事,查清楚。霍家不興得偷!”
這話說得極重!
直接定了事情的性質,擺明了就是要罰霍長怡的意思。
季文璇急眼,還想說什麼,被丈夫霍玄明用力拉住,萬般不甘地勉強忍住。
這事,是在那麼多人面前揭出來的,肯定要有個交代。
霍老爺子眼裡揉不得沙子,王安瑞也不會輕易接受這樣的“錯誤”。
就算霍家不給說法,王安瑞自己也不會再要一個耍手段使心計的學生。
王安瑞一下來,沒有找霍長怡,也沒有找霍家,而是先朝著周曉月去,已經表明了態度。那霍家還不如做得更乾脆一些,留住體面。
霍玄明更聰明,他知道扯開話題,轉移矛盾。
“爸,這事你不說我也會問個清楚。你放心,該是誰的錯,就讓誰承擔。”霍玄明把話說得漂亮。
然後他打量幾人的神色,又開口:“但這鬧得有點不像話了,本來可以好好說的事,非要在宴會上鬧開。”
霍老爺子抬眼看他。
霍夫人的笑容微微凝住,坐在她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霍總霍玄敬出聲:“你想說什麼?”
霍玄明說:“王老先生是阿沉請來的,現在我們都知道了,他就是為了哄周曉月開心。
這孩子到今天也不親人,還不分輕重緩急……
爸,哥,嫂子,這事,才是最大的問題吧!”
霍夫人對外是絕對維護衛沉:“這本來就是為阿沉辦的宴會,他想做什麼,怎麼慶祝,他高興就好。”
然後順帶維護周曉月說:“而且這件事還不算重要嗎?那你們真該好好反省,免得把長怡教歪了,帶壞霍家的門風。”
這半回擊半嘲諷的話一下子擊中霍長怡父母。
“你教得就很好嗎?看看那兩個為周曉月爭起來的樣子,霍家的臉面就好看啦?”
拔出蘿蔔帶出泥,又拉出了周曉月和衛沉還有霍長英之間的問題。
霍長怡的父母當然不是真的關心他們三個人的關係糾葛,只是一直想要找理由針對長房一個繼承人變兩個,平白無故地多分走利益。
霍家的小姑子霍玄靈也有話說:“大嫂,今天宴會狀況這麼多。這可是長英經手的,阿沉做的這事,他知道嗎?”
夾著周曉月,衛沉和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