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張兄弟,不知我家小女和柳家丫頭現在何處啊?”
“正在尚廣城,我從燕赤返回嶺南,來乾州城路上時還在城門外遇到了她們二人。與那張伯他們在城門口支了個粥攤。像路過的難民百姓施捨一些粥食。都是善良的姑娘啊。”
“哎..我們嶺南確實貧瘠。連年戰亂,天災頻頻,致使災民遍地,流民不斷。是我這個知府沒能耐啊..”簡玉生在一旁感嘆著。
他確實是個好知府,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以這個時代的人眼界來說。確實面對這些天災與戰亂也並無更好的辦法。而且再加上所處的這個大安朝,朝堂那邊更是一點忙都幫不上了。還指望各地交稅納貢呢。
“玉生啊,不必自責。自古以來天災都是人力不可抗衡的。這次有幸相識,以後也要互相扶持。雖然近年來江南也飽受天災導致糧食欠收,但相比你們還是好上不少的。有需要說句話就是了。各位都是守衛我大安南境的英雄,我楚某佩服!”熟悉了之後楚文孫也不管簡玉生叫知府了,直接喊起了名字。
“楚..那文孫,我就多謝了。有你這句話在,不勝感激。但我可得當真了啊?我們嶺南是真的窮!”
眾人哈哈大笑,愉快的結束了這場飯局。簡玉生和呂青就留在南州城打理一下戰後的情況。至於楚文孫,暫時也沒有走的意思。要在嶺南逗留一些時日,就由張風起明日帶他去尚廣城了。一來他想見見閨女,二來既然發生了這麼多情況,那秦懷是指望不上了。他得親自護送楚玉和柳安安回江南了。眾人商議完後,也就散了席。
此時,府外對面街上的一家酒樓二層,有兩個人也在注視著府內的情況說著些什麼。
“老大,這江南的楚文孫又和嶺南的張風起攪合到一起了。陛下那邊兒要如何彙報啊?”
“如實彙報。”
“額..雖說江南和嶺南目前都是忠於朝廷的,但這眼下九州..”
“閉嘴。”
對話之人正是唐斬和韓淵。唐斬能力是有,就是嘴太碎。韓淵則是能不說就不說,說話也是簡之又簡,惜字如金。
“好了,你留在這裡繼續探視嶺南的一舉一動。有何異動立刻遣人回報。”韓淵交代完就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這已經是這一晚韓淵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
唐斬撇了撇嘴,繼續探視起對面的府邸來。
而另一方面,韓淵離開酒樓後也並未直接返回皇城,而是去了乾州城內的一處地方。
是一處小院,此時院門緊閉,這種院子就像是張伯家的院子。只有主房,側房,廚房三間屋子,以及一處相對空曠的院子。
而院中的三間屋內,都沒有任何燈火亮起。看上去就是個無人的院落。
而韓淵此時就站在院門前,面罩之下掩藏不住他充滿殺氣的眼神。這位夜行司第一高手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展露殺氣。
而無人的院落內,主屋的屋頂此時也突然跳出一彪形大漢。速度極快,持刀就從屋頂飛了過來,架住了韓淵的脖子。沒錯,是用飛的。空中沒接觸任何物體,一步就到了近前。
“什麼人?!”大漢問道。
“紀綱,善用單手刀,名曰定業。一手飛刀與長弓耍的也是如入化境。武道已至通貫。”韓淵語氣很平穩的說道。
“你到底是何人!?”大漢正是紀綱。(紀綱此前出現過兩次,在一神秘人附近。第一次出現是落雲谷救張伯芳嬸時,射出神秘羽箭的人。第二次是出兵燕赤,也是射出神秘羽箭的人。幫過我兩次。)
紀綱聽到眼前人把自己的底細全都說出來了,自然殺氣更濃。
“我是來找李公子的。”
“你找死!”
紀綱聽完韓淵的回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