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坐了多久,張伯這時候又挑起了扁擔掛著倆個水桶走了出來對我說“老頭子我啊,要繼續去送水了,這是鑰匙和一些銅錢,你要想出去逛逛就去吧。小心著點別惹事就行了。我日入酉時前便能回來。”
我聽著一陣感動,我何德何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地方遇到這麼一位好心的老人啊。起身鞠躬九十度拜謝“小子謝謝了”。張伯趕緊放下扁擔來扶我:“這是做什麼?老頭子覺得跟你投緣罷了,起來,可不能再這樣了”
我也不再矯情,看著張伯挑著扁擔出了門。心裡也默默下定決心,我一定能找到有什麼辦法做些什麼,回報張伯。隨後院子裡也呆膩了,畢竟一個人沉默下來後張伯告訴我的那些大安歷史和現狀讓我越發難以平靜。心裡像壓著塊兒大石頭,只想索性出去走走。
這個陌生的朝代,陌生的地方,全是沒看過的街景,沒看過的人事物。終歸新鮮感還是沖淡了一些沉悶感。
街上的人流不多,這時候的城池也略顯破敗。隨著街道往城中心走去倒是稍許繁華了一些,來往的人群也熙攘了起來,路邊的小販更是賣力的叫賣著。這一切對於現代的我來說都感到莫名的好奇,像是古裝電視劇裡的場景。
我看著前面兒有個小販叫賣著桂花糕,圍著一些駐足停留的人群。我也抱著看看熱鬧的心態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雖然張伯給了我一些錢,但我不打算就這麼花掉。看的累了就在街邊隨便找個地方席地而坐。一隻手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大多都行色匆匆的趕著路,也有一些被周圍商販吸引,也有一些人進了些店鋪酒家。這些這個時代的平常事在我眼裡看的都有些新鮮,一時之間看的有些入了神。
“內個餓夫,你過來”這句話打破了我周遭的沉寂,我抬頭看去是一名穿著有些富貴氣的男子,身旁還跟著倆個同樣富氣打扮的漂亮姑娘,身後跟了幾個下人模樣的打扮。
我再朝四周圍一看,沒有別人,看來是在叫我,餓夫是什麼意思?那人看我這種反應便兩步向我走來:“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嗎?”我心想這人也太沒禮貌了,我又不認識你,看他打扮就知道身份跟周圍的那些路人不同。
“有事兒?”我不冷不熱的回著。“會說話啊,我打聽個事兒,宋記糖莊怎麼走?”什麼宋記糖莊?看來是問路的,但我一個穿越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啊。看著我沒有回答,“秦懷哥,這人看著挺精神,怎麼如此的呆,怕不是個傻子吧”他身旁的一個漂亮女子說道。
另一個女子則攔了攔這姑娘“玉兒,不許亂講”又轉頭向我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打聽個路”這眼前的三人形態各異,看來只有最後說話的這位姑娘是個正常人。我還是禮貌的回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剛來這裡的,不知道你們說的宋記糖莊怎麼走”
說罷我起身就走了,記著張伯說過的別惹麻煩。畢竟眼前這幾個人都不像普通百姓,搞不清他們的身份還是別有太多牽扯。那男子面無表情並沒有攔著我的意思,也帶著眾人繼續往前走了。我朝著他們相反的方向走著,聽得剛才那位說我傻子的姑娘說:“安安,你就是太善良了,你看那人穿的破破爛爛的,回個話也支支吾吾,不是個傻子說不定也是哪跑出來的逃犯!”再後邊就聽不清了,走遠了。
這也太沒教養了這姑娘,但我還沒傻到回頭去找他們理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全當沒聽到。心想天頭也不早了,我這也沒個手機手錶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就先回張伯的住處了,回來時張伯正在準備晚飯。看到我回來了:“小兄弟回來了啊,你先坐,一會兒就好”我點頭致謝。
晚飯跟午飯一樣,還是老三樣兒。想來張伯的日子過得也不容易,又或者這時代的普通百姓或許家家都差不多如此。吃飯時我便跟張伯說了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