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說著,直接躍過常松,飛撲向了徐禮。中途被順子又給攔住了。
“你們先別鬧,聽少爺說話。”
“還好有你在,順子哥。這要是我一個人,平日裡可攔不住他倆。”常松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孟羽,徐禮。你們二人進入流安城後,把這本功法裡的內容融會貫通。”說著我便把袁城軍的功法遞給了他們。
“少爺!這可是袁老的功法啊,他是給你的啊,我們怎麼能學?”
“袁老又無子嗣,而且這本書並未記錄過太多門派招式。大多是一些雜學和招式拆解應對。更像是啟蒙典籍,只不過他所著了許多個人理解在裡面。反而很好懂。我這種水平的,學會了之後都能有現在這個境界。你們本就不次於我,不學豈不可惜?”
“那..你把這功法給我們了,你怎麼辦?”
“我翻看過已經不知道多少遍了,早就記在腦中了。你們有什麼不懂的還可以詢問我。”
“可是袁老萬一將來知道了,怪罪你..”
“袁老不會的,大不了將來請他吃頓酒就是了。他還沒嘗過我的西北望。倒是你們,要抓緊學。江南一行,明裡暗裡,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如果咱們想立足於此,就必須精進自身。要不你和徐禮總不想將來遇到事兒了,反過來我得來保護你倆吧?”
最後這句話是激的二人一震,眼神立刻堅定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想!”
“那就放心學吧,雖然前面都是些基礎套招,只有第三部分才流露出些真東西。但相比軍武的把式,袁老在其中的註解總能讓你們進步的。行了,時辰不早了,早休息吧。”
趕了一天的路,我是有些累了。腦中回憶著袁城軍的功法,很快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看了看屋中,除了地上的常松還在呼呼大睡。順子已經起來了,就守在門旁。而孟羽和徐禮已經不見了蹤影。
“少爺,您起來了?”
“啊,他倆呢?”
“丑時五刻便起來了,怕吵到你,倆人去外面兒了。”
“那麼早去外面兒作甚?”丑時五刻,等於是凌晨兩點一刻啊。這倆人才睡了多久?
“練袁老的那本兒功法唄,他二人好像較上勁兒了。看來都不想在這江南行中拖了大夥的後腿。”
“...我讓他們精進武藝並不是這個意思。是不是昨晚我的話讓他們誤會什麼了?”
“他二人就是如此的,與少爺說的話無關。從進入軍中開始,倆人兒就總是較勁,連張將軍都沒什麼辦法。”
“少爺,順子哥早。”
“誒,常松你也醒了?是不是我們說話吵醒你了?”
“沒有,我其實早就醒了。我也知道孟羽和徐禮出去的事情。只是一直睡不著。”
“怎麼?有心事?還是想你妹妹了?”
“能從安南的運糧小卒,到今天跟著少爺以及各位來到這江南之地。我已經是倍感榮幸了。要說咱們這些人裡最沒用的..怕就是我了。比文比武,我都不如你們。承蒙少爺不棄,才能..”
“常松,不必妄自菲薄。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與不擅長的事情。就好比玄武洞中的弈盤棋局,你讓我們這種人再來上百個千個,也是無法解開的。而你,就做得到。我將你帶在身邊兒一是想讓你長長見識,二也是看中了你的能力。這這個世間,一定也有著唯有你常松做得到,而我們做不到的事情。不必太過糾結這個問題。”
“唯有我能做得到的事情?可我除了下棋,也並無所長了..”
“...潛入雲北城時,你就已經立了兩功了。就說你剛入安軍時,提供的情報,就足以再算一功。這麼細算下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