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無數的騎兵們第一時間就被射成了刺蝟。不光是人,就是馬也是一樣的。
無論多悍不畏死的騎兵,看見如此攻勢都很難再進一步。不少騎兵看見這個架勢都立刻停下了衝鋒,馭停了身下的戰馬。
眼前射向己方的不是弓箭,而是弩箭。但弩箭他們不是沒見過,可能連發,威力射程如此巨大的弩箭他們確實沒見過。
輕易的就穿透了戰甲,而且還能連發。誰也不想衝到前面成為下一個刺蝟。
許衝在後邊看著一切,也跳腳的罵道:“軍令都敢違抗嗎!敢後退一步者斬!盾兵營轉為前軍,抵盾掩護過去!”
許衝雖然下達著後退者斬的命令,但他也明白繼續讓騎兵毫無防禦的衝鋒傷亡會不可預計。所以準備讓盾兵走在前面抵住弩箭的進攻。
無數盾兵隨著許衝的號令舉盾穿插,從騎兵堆中衝向最前方。重新組成一道道盾牆,往前大步衝鋒快速推進著。
騎兵見狀也跟在盾兵身後,準備短兵相接的一瞬間發揮出騎兵的優勢衝殺踩踏對面的弓弩手和盾兵們。
這還真是不長記性啊“投石手,投矛手,放!”張風起又是一聲大吼。隨後各方陣的裡的指揮官們也重複著軍令。
之前的投石手們繼續用布袋旋轉著石頭朝對面兒接近的盾兵們砸著石頭。而這次還多了很多投矛手。弓箭手們放棄了弓箭進攻,每個人背後兩根矛,比劍長,比長槍短。如果要做個類比,很像是現代的標槍。
弓箭手本身力氣就大,自然也不能只負責射箭。當箭不適合戰場的時候他們也會有用武之地。那就是利用自身的力量投矛。
要說破盾的效果,除了投石車,和弩箭車。投矛是最實用的了。因為矛沉,並且形成規模的話那威力也是無法想象的。
每個弓箭手背後除了箭袋,也各自背了兩根兒矛。此時聽著各自方陣指揮官的軍令,也從背後抽出長矛,助跑兩步向前方投了出去,連動作都像現代投擲標槍。
只不過標槍是為了競技,而投矛是為了殺人。無數長矛掠空而過,從空中呼嘯而過後直接插進了推進的常寧盾兵盾牌中。
很多盾兵的盾牌直接被長矛貫穿,甚至有的盾兵連盾帶人就直接被串了糖葫蘆生生被釘在了地上。
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盾兵的盾牌直接碎裂,在飛矛和飛石中寸步難行。傷亡隨之增加。原本大步推進著計程車兵們也不得不再次放慢腳步。又是一大波折損。
許衝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連對方毛還沒碰到一根兒,己方卻連續出現不同程度的折損。
這些人到底是哪裡的軍隊?為什麼戰法,武器,都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這仗要怎麼打?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他這邊不動,那我們這邊可要動了。“騎兵營,架槍陣準備,長槍兵在前,長刀兵在後。準備碾碎眼前的那群盾兵。”
“得令,張將軍就瞧好吧!末將定要踩碎他們!”說話的正是騎兵營的將軍,名叫井原。
井原為主將,陳尋為副將。二人一前一後帶著騎兵組成的架槍陣從方陣後繞出衝向了敵軍。
方陣中投矛和投石兵們也隨之停止了進攻,看著騎兵營成建制的衝鋒過去。這幫盾兵的慘狀他們已經能想象到了。
而事實也確實和他們的想象的一樣,架槍陣勢如破竹。衝向了此時殘亂的盾兵們。他們還沒從投石和投矛中緩過來,就看到無數騎兵都是以長槍做頭,齊齊的向他們衝了過來。
哀嚎聲,慘叫聲隨之四起,很多盾兵慌忙的想舉盾抵擋。
結果卻像是螳臂擋車般一觸即潰,架槍陣的騎兵們很輕鬆的就擊破貫穿了這幫盾兵早已殘破不堪的盾牌,無數人被挑飛,挑起,貫穿。
騎兵營一輪衝鋒後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