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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突然看向蔣氏:“你就是替驊王生下長子的蔣氏?”
“是。”蔣氏一個激靈,顫抖著身子回道。
唐宓眯眼看她:“既然她們都說王爺不親近她們,那看來你在驊王府是獨得恩寵了,那你應該知道驊王藏在哪兒了?”
蔣氏直接嚇傻了,拼命晃著腦袋:“沒有,王爺也不親近臣妾,臣妾什麼都不知道。”
“啪!”唐宓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連長子都替他生了,還說他不親近你,你當本宮是傻子,這麼好騙嗎?”
唐宓說著,又是一聲厲喝:“來人,將這女人給本宮拿下嚴加拷問,一定要讓她說出驊王的下落。”
蔣氏差點沒嚇尿了,立刻驚慌地尖叫起來:“我不是,我沒有,我可以證明!”
蔣氏著急忙慌地將自己的袖子擄起來,很快唐宓和靜妃便看到那雪白手臂上的那顆鮮紅的守宮砂。
兩人都驚了下,倒是沒想到她還有守宮砂。
這麼說這孩子不是她生的。
唐宓眯眼看了眼她身邊的那個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他的生母嗎?”
屏風後頭的夜政雄和夜宸軒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聽唐宓說這話就知道不對了。
這蔣氏竟然不是孩子的生母?
那這到底是誰的孩子?
蔣氏哭著晃了晃腦袋:“臣妾不是這孩子的生母,臣妾自從進了驊王府就從未得到過王爺的寵幸,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蔣氏說這話的時候,一屋子的女人全都低垂下了腦袋。
屏風後面,夜政雄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夜驚驊那個畜生,太沒用了!
“咳~”唐宓有些尷尬地掃了眼其他女人,輕咳一聲:“近日本宮也聽到些市井傳聞,說是驊王有斷袖之癖,不知道真假,若他真有這樣的病,倒也好解釋了,你們可都跟蔣氏一樣。”
女人們全都難堪地紅了眼,面面相覷,最後一起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最後竇氏和淩氏也對視一眼,一起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每個人手臂上那刺目的守宮砂,讓靜妃和唐宓晃得眼疼,心更疼。
唐宓輕嘆:“既然驊王真的有斷袖之癖,那這孩子如何而來,蔣氏你解釋解釋。”
蔣氏再次哭著晃了晃腦袋:“孩子是王爺抱給臣妾養的,當時臣妾只以為王爺看臣妾一個人孤苦,便抱了一個孩子給臣妾養著,卻沒想到王爺竟然有那樣的病!”
她進府都有七八年了,早些年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過,也是近幾年才聽到些風言風語,早知道王爺有這樣的病,打死她也不會嫁到驊王府來守活寡的。
“這孩子的事情臣妾知道。”唐宓正要失望,就聽竇氏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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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齊刷刷看向竇氏。
竇氏臉上滿是苦澀,可再開口時卻徹底變成了平靜:“這個孩子不是王爺的,是府中一個侍妾偷人所生。”
嫁入這大齊皇室這麼多年,都是太明白他們想要聽什麼了,一針見血地說出了孩子的身世。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包括孩子的“生母”蔣氏。
就連她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夜驚驊從哪裡抱來的。
唐宓和靜妃對視一眼:這孩子果然不是夜驚驊的。
屏風後面的夜政雄瞬間失望了。
他死死捏著拳頭,彷彿不是捏的拳頭,而是捏的夜驚驊的腦袋。
這個畜生,竟敢混淆皇室血脈,簡直混賬!
竇氏像是憶起了以前的事情,緩緩道:“因為王爺冷落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