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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必這麼早起床,你該多睡會兒。”夜政雄一臉心疼地看著她,又生氣地去瞪夜宸軒。
一定是這小子的事驚動她了。
夜宸軒也是一臉慚愧,他也沒想到會把她驚動過來。
靜妃被夜政雄扶著,走到皇后面前福身行禮:“臣妾參見皇后。”
皇后看著小心翼翼扶著,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她的夜政雄,頓時便憋了一肚子火:“你連皇上都不行禮,還到本宮這兒裝什麼好人?”
靜妃一聽這話臉色瞬間便僵住。
夜政雄更是立刻沉了臉:“是朕不要她行禮的,你若是嫌禮多,以後可以免了大家的禮。”
說著,又看向靜妃:“以後你也不用跟她行禮,她說的對,朕都不需要你行禮,其他人更沒資格受你的禮了。”
夜政雄的話,瞬間讓皇后難堪得不行,她哀怨地瞪著夜政雄,心裡委屈到了極點。
在他心裡,就這賤人是個寶。竟然當著這賤人的面這麼不給她臉面,她才是他的原配,是他的皇后!
靜妃怕夜政雄跟皇后鬧僵,連忙又朝夜政雄福了一禮:“禮不可廢,是臣妾不懂禮數。”
見靜妃朝自己行禮,夜政雄心猛地一疼,立刻便將她扶了起來:“都說了你不用跟朕行禮。”
夜政雄氣得想要罵皇后,靜妃立刻朝他搖了搖頭。
夜政雄死死捏著拳頭,終是沒有再開口,扶著靜妃坐到了一邊。
夜政雄也沒有再回主座,而是陪著靜妃坐到了旁邊,倒是把皇后一個人晾在了主座上。
“這夜深露重,怎麼也不多穿些衣服,你體寒。”夜政雄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到靜妃身上,又讓李元多點了幾個炭盆,又親自端了熱茶過來:“喝杯茶暖暖身子。”
“謝皇上。”靜妃接過茶盞,衝夜政雄笑了笑,顯然習慣他這般體貼了。
皇后這會兒已經不能說生氣了,而是嫉妒地要瘋了。
又是解披風,又是點炭盆,還親自端茶遞水,他可真是殷勤得很呢。只要在這個賤人面前,他就永遠這幅樣子,可卻從來不曾對她有半點憐惜。
皇后死死瞪著靜妃,這個賤人為什麼還不死?
夜宸軒見夜政雄這麼疼愛靜妃,也是一臉複雜。
“皇上,唐老太君和唐大姑娘求見。”就在氣氛有些詭異的時候,外面守門的太監進來稟報道。
“請進來。”夜政雄連忙出聲。
“是。”太監應了一聲,出去很快便帶了唐老夫人和唐宓進來。
唐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宮裝,一看身子就還沒完全恢復,走得都還有些僵硬。
夜宸軒見狀,連忙上前扶她:“慢點。”
靜妃有些詫異,她還是 原來真相是這樣,夜君毓他怎麼敢
見李元拿了凳子來給唐宓好和唐老夫人坐,皇后頓時又氣死了,瞪著唐宓道:“本宮問你,毓王和唐楹的事情你可知情?”
唐宓抬起眼眸,平靜問道:“不知皇后娘娘指的是毓王殿下跟二妹妹早就私通的事,還是指他們這次在晉王府想要陷害臣女的事?”
唐宓這突然的兩句話,瞬間便讓夜政雄和靜妃震得不輕。
皇后更是沒想到唐宓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急赤白臉地怒喝道:“什麼私通?什麼陷害?一派胡言!”
皇后大怒,唐宓卻依舊平靜得很:“毓王殿下跟二妹妹私通的事,臣女也是昨日在晉王府的時候才知道的,以前毫不知情。”
夜政雄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看向皇后:“怎麼?毓兒之前就跟唐二姑娘又牽扯嗎?”
她不是一直說毓兒是被陷害的嗎?怎麼他們之前就已經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