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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唐榿還願意補給她們每人十兩銀子,幾人倒是還算滿意。
“小夥子人挺厚道啊!”
“小夥子你放心,這驊王今天倒了,你媳婦兒肯定能回來。”
“對對對,小夥子你人這麼好,你媳婦兒肯定能找回來的。”
“借你們吉言了。”唐榿拿著錢袋給她們一人發了十兩銀子:“你們快散了吧,驊王肯定不會記著你們的,而且他快倒臺了,你們也不用怕他。”
“那我們回去了。”中年婦人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拿著銀子一溜煙四散開了。
唐榿看著她們的背影,拋了拋手裡的錢袋,樂得不行。
兩百兩銀子不到就能讓夜驚驊是斷袖的傳言滿天飛,他簡直是個天才!
驊王府。
“來人,給本王來人!”夜驚驊一邊飛快地套著衣服,一邊朝外面大喊。
可惜不管他怎麼喊,都沒有人進屋。
夜驚驊終於穿好了衣服,下床憤怒地瞪著君千澈:“君千澈,你好大的膽子,你對本王的那些侍衛做了什麼?”
君千澈聳聳肩:“也沒做什麼,就是拿著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他們現在應該是不方便過來的。”
“你……”夜驚驊瞬間被君千澈氣得不輕,再次怒道:“君千澈你如此狂妄,就不怕本王將你抄家滅族嗎!”
君千澈哪裡會怕他,冷冷看著他:“你似乎忘了,你現在還不是皇帝,就算抄家滅族,也不是你的權力!”
夜驚驊陰戾的眯眼,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警惕地看著君千澈皺眉道:“夜宸軒他造反了?他想要謀朝篡位?”
難道他荒唐的這幾天,外頭變天了。
夜宸軒終於不顧那老不死的,起兵謀反了?
想到是這種可能,夜驚驊既心慌又興奮。
如果夜宸軒真的起兵,那他就是造反,就是謀朝篡位,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收拾他了。
不過他也忌憚君賀手中的兵權,君賀手中的兵權到底是比凌峰雲多,若是君賀真的謀逆,只怕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場惡戰。
所以,他才儘量控制不徹底激怒夜宸軒,就怕他會真的起兵謀反。
不過最近他也沒做什麼吧,夜宸軒怎麼會突然起兵謀反了呢!
君千澈冷笑一聲,打斷了夜驚驊的臆想:“太子殿下才沒有起兵謀反,謀朝篡位。謀朝篡位是你才對,對了,還要加上殺父弒君,通敵叛國的罪名!”
聽著這些異常熟悉的罪名,夜驚驊徹底懵了:“你在說什麼?誰謀朝篡位,通敵叛國,殺父弒君了?”
這些不都是夜奕珩乾的事情嗎?是夜奕珩的罪名才對,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見他還不明白,君千澈索性直言了:“夜驚驊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你勾結淳于珏,將耶律寒丹送進宮,給皇上下了傀儡蠱,讓皇上在這段時間成了你們的傀儡,你還利用皇上害死珩王,陷害太子殿下,你做的這些難道不是殺父弒君,謀朝篡位,通敵叛國嗎?”
軒王是最後的贏家
夜驚驊聽著君千澈的一字一句,震驚得無以復加。
他們竟然全都知道了!
怎麼會?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
君千澈看著他震驚的表情,冷笑道:“皇上的蠱毒已經被解了,他現在已經徹底清醒了,知道你勾結西域給他下蠱,還害死了珩王,陷害太子殿下,皇上已經賜了你死罪,派我等前來抓拿。”
夜驚驊再次驚呆了,父皇的蠱毒解了?這不可能,耶律寒丹說過,她的蠱毒無人能解。
他們到底是怎麼解了這蠱毒?
君千澈卻是沒心思跟他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