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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娘子也是臉色煞白,不過她不後悔,如果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依舊要弄死那孽種。
夜政雄眯了眯眼,剛要開口,唐宓便站了出來,躬身道:“皇上,草民以為這曹吉已有家室,還與別人通姦,又意圖欺君,混淆皇室血脈,實乃重罪。可這位娘子口中沒有半句假話,草民以為皇上不該處置這位娘子。”
曹娘子沒想到還有人會為她說話,頓時便抬眸看了唐宓一眼。
可是這人戴著面具,她看不清面容,也聽不出她的聲音,倒是沒認出人來。
夜政雄也是有些訝然,他沒想到她會替這位曹娘子求情,她不是一向都不喜歡管閒事的嗎?
皇后一聽唐宓替曹娘子求情,頓時便冷哼道:“小神醫怕不是忘了吧,剛剛這婦人瘋了一樣把依雲肚子裡的孩子踹沒了,這樣兇殘的人難道不該處置嗎?”
其實這曹娘子死不死的,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她想殺曹吉和曹娘子也就是想封個口。可現在唐宓開口替曹娘子求情了,那她還真就不想放過這個曹娘子了。
誰讓她每次都推託,就是不肯給毓兒好好醫治!
唐宓哪裡不知道皇后的心思,抬眸看了眼皇后:“剛剛這位娘子說了,她是因為怕依雲用野種混淆了皇室血脈,一時情急所以才過去踢了依雲,草民倒覺得這位娘子,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啊!若是沒有這位娘子出來說明情況,只怕皇上和皇后到現在還被依雲矇在鼓裡呢,那孩子若是沒小產,或許已經成了皇室血脈了。”
唐宓這意味深長的話,瞬間讓皇后更生氣了:“她說的這些話根本不可信,她打依雲就只是為了報仇而已。”
唐宓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依雲在明知道曹吉有家室的情況下,還勾引曹吉,並藉著懷孕讓曹吉休妻,難道皇后娘娘覺得這樣的女人不該打嗎?”
唐宓這話瞬間把皇后噎得不輕。
唐宓朝夜政雄躬身道:“想必這位曹娘子平日裡受了不少依雲的氣,所以剛剛才會那麼激動。草民覺得曹娘子所為情有可原,所以還請皇上輕判。”
“皇上……”皇后還想說什麼,夜政雄抬手打斷她,看著曹娘子道:“行了,既然小神醫替你求情,那朕就免了你的罪,不處置你了。”
“多謝皇上!”曹娘子立刻激動地朝夜政雄磕頭,又感激地看向唐宓:“謝謝。”
唐宓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事情也算是因她而起,所以她才為她說話,如今皇上不罰她,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
皇后不服氣地瞪著唐宓,皇上為了靜妃,越來越重視這個小神醫了。若是這小神醫能站在他們這邊該多好呢,可偏偏她是夜宸軒的人!
夜政雄又看向曹吉:“你娘子無罪,朕不罰她,可你與人通姦,聯合依雲意圖混淆皇室血脈,死罪難饒!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杖斃!”
“皇上饒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曹吉瞬間嚇得不行,立刻抬頭求饒。
兩個侍衛上前,直接就堵住了曹吉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直到曹吉被拖走,曹娘子才回過神來,心顫得厲害,眼裡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愣是沒有掉下來。
很快,兩個侍衛便進來稟報:“皇上,曹吉和依雲都已伏誅。”
聽到曹吉死了,曹娘子的眼淚才終於滑了下來。
依雲和曹吉都死了,夜政雄也滿意了,直接起身:“擺駕回宮!”
“擺駕回宮!”李元立刻跟著唱和一聲。
皇后不敢在毓王府停留,只能跟著夜政雄走了。
唐宓看了眼曹娘子,什麼話也沒說,也跟著出去了。
到了毓王府門口,唐宓才朝夜政雄躬身道:“靜妃娘娘今日的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