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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潛進了院子,君千澈從窗子翻進了蕭冷玉的屋子。
隱隱看到床上有個人影,君千澈緊張得手心都是汗,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輕輕撩起紗帳。
看著睡得正香的蕭冷玉,君千澈頓時心疼得不行。
為什麼這樣如花兒一樣的人,上天要對她這麼殘忍。
那壓抑的惆悵讓君千澈生出無限痛苦。
睡夢中的蕭冷玉像是感應到什麼,突然便睜開了眼。
看到床邊那個人時,蕭冷玉 超級超級超級喜歡他
唐宓聞言瞬間驚了下,立刻便進了屋。
裡間,蕭冷玉面癱一樣躺在床上,那樣子像是毫無生氣一般。
唐宓皺了皺眉,坐到床邊就給她把脈,查探了一會兒,她眉頭皺得更緊了。
見唐宓這般表情,珍珠頓時便急了:“我家郡主她怎麼了?”
唐宓安撫地看她一眼:“她沒什麼事,你先出去。”
“是。”珍珠沒有一點兒遲疑,立刻便躬身退了出去。
半夏也跟著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之後,唐宓才看著蕭冷玉嗔道:“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幹嘛這麼生無可戀的樣子。”
蕭冷玉像是回魂一般,一把抓住唐宓:“宓兒,我昨晚夢見君千澈了。”
唐宓眨眨眼,一臉無語地看著她:“就這個,你就生無可戀了,他在夢裡拒絕你了?”
一聽這話,蕭冷玉的心瞬間像是被戳了一劍,疼得不行,然後幽怨地看著唐宓:“你這死丫頭就不能盼我點好啊。”
說著,又神秘兮兮地湊過去:“我昨天晚上做夢突然醒了,然後就看到有個人站在我床邊,接著我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君千澈,我內心那個激動啊,猛地就從床上豎起來喊了他的名字。”
唐宓聽得津津有味,“然後呢。”
說到這個,蕭冷玉又是一陣懊惱:“然後他就翻窗跑了,我起身到窗邊,他已經沒影了。”
唐宓皺眉沒太聽明白:“所以,這只是你昨晚的一場夢?”
蕭冷玉又生無可戀地躺回大迎枕上:“我就是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夢啊?我從昨晚醒了看到君千澈之後,就再也沒有睡過了,這應該不是夢,也不是我的幻覺。可是如果不是夢,這根本就不可能啊,君千澈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我房間啊!”
唐宓聽到這話,才終於明白她在生無可戀什麼,頓時便揚眉道:“誰說不可能!”
蕭冷玉呆滯地看著唐宓:“你說什麼?”
“我說有可能。”唐宓十分自信地道。
蕭冷玉眸子倏地一亮,立刻不裝死了,坐起身一把抓住唐宓,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你也覺得我這不是夢是不是,他昨晚是真的出現過是不是?”
“我肯定這是真的,表哥昨晚一定是來過了。”唐宓很肯定地道。
蕭冷玉徹底激動了:“啊啊啊,昨晚那個真的是他。”
一看蕭冷玉激動成這樣,唐宓連忙提醒她:“誒誒,你給我安分點,你這心疾可不能這麼激動。”
蕭冷玉這會兒哪能顧得上心疾啊,立刻拉著唐宓道:“你怎麼知道昨晚那個是他的,你快跟我說說。”
唐宓拿她沒辦法,“你不是喜歡錶哥嗎?昨天我就替你試探了他一下。”
蕭冷玉頓時又激動了:“你怎麼試探的?”
唐宓:“我就說你快不行了,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也沒幾天了。”
“然後呢?”蕭冷玉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那急速跳動的心讓她非常不舒服,可是她卻無比期待,無比期待這個答案。
唐宓挑眉:“然後他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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