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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將臉埋到他懷裡:“你是不是很難過?”
五馬分屍,城樓示眾
夜宸軒輕輕擁著她,深吸著她的氣息,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唐宓心疼地摸摸他的背:“其實你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說。”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壓抑,他在她面前努力剋制,想要儘量不將自己的情緒帶給她,可是她卻希望他能在她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
許久,夜宸軒才啞聲開口:“我心疼父皇和母妃。”
父皇多無辜,這一切都是夜驚驊這個始作俑者的錯,可偏偏所有的錯誤都要父皇來承擔,還有母妃,看到父皇變成如今這樣,最心疼的還是母妃吧。
唐宓鼻子微酸,瞬間溼了眼眶。
她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能一下下輕撫他的背。
她的手彷彿覆在他的心上,那一下接著一下的輕撫,無聲寬慰著他的心。
許久,唐宓不知不覺在他懷裡睡著了。
夜宸軒愛憐地輕吻了下她的額角,便將她抱到床上。
等她熟睡,夜宸軒才出了房間。
“王爺。”
看到鴻飛回來,夜宸軒眸子一亮:“回來的正好,給本王寸步不離地守著王妃,絕不能再將王妃弄丟了。”
夜宸軒不放心夜驚驊,只怕那個人又會對宓兒使什麼詭計,鴻飛回來的正是時候。
“是。”鴻飛立刻應了,又慚愧地垂首:“屬下慚愧,沒有接到王妃的二師父。”
他這次去藥王山,根本沒有看到王妃的二師父,倒是見到了神醫鬼岐,神醫說那位二師父已經出山幾個月了,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
“他已經來了,就在客房休息。”夜宸軒解釋了一句,又道:“父皇的蠱毒已解,本王要進宮,你和燕書必須守好王妃和郡主。”
“屬下明白。”鴻飛連忙應了。
原來那位二師父一句來了京都了,他還以為他沒找到人,為皇上和王妃解蠱的事情又得費一番周折了,還好人來了。
夜宸軒交待了鴻飛和燕書之後,又安排了一遍暗衛,才又進宮去了。
一直到天亮,夜政雄才終於又醒過來。
“月卿……”夜政雄看到趴在他身邊的靜妃,心疼地伸手撫著她的臉。
“皇上,您醒啦!”靜妃見他醒來,瞬間喜極而泣:“軒兒,你父皇醒了。”
夜宸軒立刻過來,看著夜政雄那毫無血色的臉,心又狠狠疼了一下:“父皇您覺得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夜政雄虛弱地晃了晃腦袋:“放心,朕很好。”
他感覺自己腦袋清明,而且全身輕鬆,比之前的那種感覺好多了。
夜政雄突然想到什麼,看著夜宸軒道:“耶律寒丹那個女人呢?”
“還沒死,兒臣沒有殺她,想要將她留給父皇處置!”夜宸軒道。
夜政雄想到她對自己做的事,眼底便是一片憤恨地殺意:“她在哪兒?”
“就在外面。”
“扶朕出去。”夜政雄朝夜宸軒伸手,夜宸軒立刻上前扶他起來。
夜宸軒和靜妃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夜宸軒出了房間。
外面,耶律寒丹被兩個御林軍侍衛押著跪在青石板上。
說是跪著,其實跟躺著沒區別,她之前心口中了夜宸軒一劍,又被取了母蠱,身體虛弱地要命,已經焉焉一息了。
看到夜政雄出來,原本好像要死了的耶律寒丹,突然便費力地起身朝夜政雄身上:“皇上……快救救臣妾……臣妾不想死……”
夜政雄怒火中燒地瞪著耶律寒丹:“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對朕求饒,來人,將這西域奸細給朕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