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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一個鋪子一個鋪子的清理門戶,摘牌匾,整整忙了一天,也才弄了一小半。
想著一天肯定是弄不好了,唐宓也就帶著半夏回國公府了。
三個時辰前的皇宮。
“皇上……”李元從外面進來,上前躬身想要稟報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夜政雄連頭也沒抬:“何事?”
李元眸子晃了晃道:“是國公府計程車兵,押了不少人進宮,說是奉了軒王殿下的命令。”
夜政雄原本不以為意,聽到軒王才停下筆,皺眉道:“軒王押了人進宮?都是誰?”
李元立刻躬身:“有內常侍張大人,中書舍李大人,殿中丞陳大人,朝議郎馬大人,大理司直於大人……”
夜政雄聽著李元報了這麼一長串的名字,夜政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耐煩地打斷道:“他們都犯了什麼事了?怎麼全都被押進宮了?”
還以為是些沒名沒姓的,結果都是他們大齊的官員。這些人怎麼跟軒兒扯上關係了?
李元晃了晃腦袋:“老奴問了,都不肯說。”
“那軒王呢!”夜政雄一臉惑然,既然人是他要押來的,怎麼連個緣由都不提?
李元無奈:“軒王殿下還沒到。”
夜政雄更愁了,也沒心思批什麼奏摺了,將硃筆往桌上一丟,便起身道:“人都在哪兒呢?”
“就在外面。”李元跟上去道。
夜政雄出了御書房,便看到門口跪著的烏泱泱幾十個人,還有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三個。
夜政雄的臉瞬間黑如鍋底,“這麼多的人,那些都是什麼人?還有這幾個半死不活的又是怎麼會回事?”
有十幾個當官的他是臉熟,旁邊的他可都沒見過,還有地上那三個,他也不曾見過。
李元連忙上前道:“那些也都是達官子弟,不是鄉紳富家公子,就是官家子弟,至於那三位,一位是郭尚書之子,一位是曹御史之子,還有一位是莫丞相的侄子。”
夜政雄聞言又是一愣,雖然這三位沒見過,但是他們的父親伯父,可都算是朝中重臣。軒兒怎麼把他們都弄進宮來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參見王爺。”
夜政雄正想著,便見夜宸軒過來了。
不等夜宸軒說話,夜政雄便立刻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
夜宸軒冷冷往那些人中掃了一眼,大家齊齊都抖了一下。
“他們都是從唐松涉賭的茶樓帶回來的。”
夜宸軒風輕雲淡的話,再次讓那些當官的抖得不行,夜政雄卻是倏地皺起眉頭,往那些官員中掃了一眼:“涉賭?”
那些官員們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立刻便求饒道:“皇上恕罪,微臣就賭了這麼一次,真的就一次!”
“皇上恕罪,微臣再也不敢了!”
“求皇上再給微臣一次機會!”
夜政雄瞬間被他們氣得半死,怒聲道:“來人,把他們都給朕押進天牢。”
夜政雄一聲令下,立刻便有御林軍上前,將那些官員都拉了下去。
夜政雄又看向那三個半死不活的:“他們又是怎麼回事?”
“他們欺辱靈玥郡主。”夜宸軒並沒有多說。
夜政雄卻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難得打成這樣,這三個也夠蠢的。
夜政雄嫌棄地再次揮手:“把他們都押進天牢。”
很快,御書房外面就被清了場。
夜政雄和夜宸軒也進了御書房。
“說吧,你有什麼打算?”夜政雄不跟他繞彎彎,“你想朕輕罰,還是重罰?”
他把人帶來的目的,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