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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房間,唐楹便生氣地瞪著秦氏:“你剛剛想說什麼?差點被你害死了。”
秦氏自知理虧,努了努嘴道:“我還不是被唐宓那死丫頭給繞進去了,她說她去取了水,結果卻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不覺得奇怪嗎?”
唐楹眸子晃了晃:“這件事我會去問清楚,你別管了。”
唐楹說著便披上斗篷要出門,想到什麼又回頭囑咐秦氏:“四妹還在睡,你別去打擾她。”
秦氏聞言瞬間想到了唐榕,“還在睡啊,我去看看她。”
這丫頭的身子好像越來越弱了,養了這幾日也不見好,勸她找個醫師看看,她也不肯看。
秦氏說著便要去唐榕房裡,唐楹臉色一沉一把拉住秦氏:“我說了別去看她!”
“可是……”秦氏被唐楹嚇了一跳,皺起眉頭,“是不是榕兒出什麼事了?”
“你若是想讓她回唐府,你就別去看!”唐楹最後警告了秦氏一句,便出門了。
秦氏愣在那裡,想到唐楹的話,愣是沒敢往唐榕房裡邁進一步。
事情辦不成,必須把她留在白馬寺
在西廂房的涼亭等了好一會兒,唐楹才等到夜君毓。
“王爺。”一看到夜君毓,唐楹便立刻行禮。
夜君毓臉色鐵青,兩隻眼睛更是像無底的黑洞一般,所有的不悅和憤怒都掩藏在其中。
一看夜君毓這樣的表情,唐楹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肯定不順利:“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您見到唐宓了嗎?”
“本王在山上等了她一晚上她都沒有出現,你不是說她已經答應上山取水了嗎?她為什麼沒有來?”夜君毓此刻一肚子火無處發洩,只能衝著唐楹去了。
唐楹皺眉:“她上去了啊,到今天天亮才下來的,而且取到了神水。”
“這不可能!”夜君毓想也沒想到地便反駁,“本王在天池邊上等了一夜,她根本沒有上去,不可能取到神水。”
唐楹眼眸微眯,她並不懷疑夜君毓的話,他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如果唐宓真的去了天池,那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而且他也沒有理由騙她。
很有可能是唐宓根本沒有到天池,而是隨便在哪裡弄了點水下來,冒充了神水。
她為什麼不上去?難道她早就知道他們在算計她?
不可能啊,她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計劃的,如果她真的知道,怎麼會這麼傻地答應上山取水呢。
唐楹沉吟片刻道:“她取的神水應該是假的,等到晌午做法事的時候,我找機會揭穿她。到時候沒有神水,法事就會推遲,就算推遲不了,我也有辦法讓這場法事推遲。先把唐宓留在白馬寺,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們再找機會。”
夜君毓臉色難看地瞪了眼唐楹,“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這次別再給本王搞砸了,否則別怪本王沒有耐心!”
夜君毓憤怒地一甩袖子便走了。
唐楹看著夜君毓的背影,不屑地揚起唇角。
什麼事情都替他安排好了,他都搞不到唐宓,他還有臉怪她!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王爺,而且是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人,這樣的男人她唐楹才看不上!
唐楹深吸了口氣,唐宓到底為什麼沒有上山取水,難道她的腳是上山的時候崴的,沒辦法上山,所以才在半道取了假水回來?
唐楹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最合理。
不管怎麼樣,只要她跟夜君毓的事情沒成,她就不能讓她輕易從白馬寺回去。
唐楹拉了拉頭上的斗篷,悄無聲息地回北廂房去了。
……
北廂房。
唐老夫人緊張地看著醫師:“我們丫頭的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