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魂魄之力?
晚妝隨即否定,她搖頭道:“我的魂魄甚至都有被你禁錮在東皇鍾之內的,怎麼可能再有什麼魂魄之力,若沒有這把洪荒劍的力量,我恐怕早就死在這座山上了。”
晚妝堅持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夠斬殺赤焰獸,獲取開天斧,完全是拜洪荒劍的力量所賜。
但是天君顯然並不這麼認為,他向晚妝道:“你不用隱瞞我,你也隱瞞不住,我已經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了魂魄之力,並且這魂魄不是你自己的,只要走近你的身邊,我就能夠感受到強烈的魂魄之力,這股力量異常陌生。”
這時晚妝忽然想起來剛才戰鬥時從周身散發的那層淡淡金光,莫不是那裡有什麼名堂嗎?
“我剛才確實感覺到有一股力量非常忽然地從我的身體中冒出。但是那絕非什麼魂魄之力,或許?”晚妝想到了那粒金丹,或許這股力量是獨活的功勞。
“或許什麼,你想到了什麼?”天君追問道。
“獨活給我的金丹或者就是關鍵。”
天君搖頭,他轉過身去,兩下里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晚妝無法等待下去,她心裡牽掛著昔邪,心裡暗暗動了可怕的念頭,就算陷入萬劫不復她也要救昔邪。
正當晚妝殺心剛起之時。
天君轉過身來,面上帶著奇怪的笑容,向晚妝道:“我們來做一筆交易。”
“你說。”晚妝毫無猶豫。
天君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晚妝如耳邊響起驚雷,雖然她不知道天君的意圖,但是為了昔邪,她又有什麼不能給予天君作為交換呢?
此刻的妖界,獨活正照料著昔邪,說是照料,不過也是守在床邊而已。
昔邪眼下的情況連獨活也已經無能為力,除非等來那唯一的希望。
忽然鳶尾叫道:“晚妝。”
那從雲上翩然而至的不是晚妝又是誰呢?
她早就已經退去了戰袍,換上了那身耀眼的紅色裙衫,她又是讓昔邪無法忘懷的晚妝了。
獨活迎了過去看著晚妝,見她表情肅穆,隱隱覺得不妙,便問道:“怎麼樣?”
晚妝只是點頭,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停步。裙裾飄然的,她徑直來到了昔邪的床邊,蹲下身子。
晚妝焦灼地看著陷入深深昏迷中的昔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