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說出口,現在這般脫口而出,鳶尾在心酸的同時似乎感覺到了隱隱約約的陌生。
“你說什麼?”
正殿一度陷入了沉默之中,故而鳶尾這一出聲讓殿內的幾人都有些不解,不明白為何鳶尾在這個時候說起了芣苢的名字。
鳶尾苦笑一聲,她知道自己的某些猜測分明是有些無理取鬧,無憑無據,但眼下只能有這般的猜測。
“你的意思是天莽山和芣苢有關?”
昔邪淡淡的看向了鳶尾,良久才開口。
若是天莽山真的和芣苢有關係的話那麼倒是也能說的過去。
畢竟除了他之外,能夠讓晚妝這般記掛的也只能是芣苢了,雖然眼下昔邪並不能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在晚妝的心中有一席之地。
“我也只不過是猜測罷了,畢竟眼下能夠讓晚妝如此傾盡全力的也沒有第二人了吧。”
鳶尾苦笑一聲,微微的低垂了眸子。
她覺得晚妝分明是有一些事情瞞著她的,對於芣苢的訊息,晚妝定然還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且芣苢到底是否真的魂飛魄散,而今鳶尾也很是懷疑。
若是真的芣苢還在的話,那麼晚妝的一切反常現在也都能夠說的清楚了。
現在想來,那日在修羅族之外,昔邪說然她為了芣苢留下,當時晚妝便真的順從了。
但是鳶尾還一度以為是昔邪的激將法起了作用,現在想想,也許並不是,當時晚妝只不過是受到了昔邪的提醒罷了。
可芣苢究竟和天莽山究竟有什麼關係,鳶尾卻一直都想不通。
那座山上除了沒有任何的雜質的氣息之外,鳶尾和獨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別的氣息。
也沒有感覺到別的靈魂的存在,那麼為何晚妝就對那座山那般的重視呢。
“看來,我們應該找找那隻雪貓了。”
半晌,昔邪清冷的一笑,繼而起身。
在坐的除了昔邪之外的人都盡數愣住,過了良久草反應過來昔邪所說的雪貓正是現在晚妝的身體的原主。
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地仙,也算是徹底的擺脫了妖精的身份。
這算是代價也算是補償,算是晚妝佔據他身體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