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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話還沒說完,王蓮就低聲吼道:“難道要在雨裡吵嗎?不嫌丟人嗎?”
汪成看了一圈,那幫嬌貴的富人都有傭人幫忙撐傘,唯獨他們倆站在雨幕中,像兩隻猴子被他們觀賞。
他回過神來,暗道這幫奸詐的商人沒有底線,再看了一眼那“裝模作樣”的陶鴻飛。
他嘴角抽了抽,最後只能恨恨轉身狼狽離開。
王蓮抿唇,本想說點什麼,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場面,吼汪成那兩句話已經是她鼓足勇氣吼的,她可不敢哄這些看著就不敢惹的人,她只能諾諾跟著汪成離開。
他們離開後,陶鴻飛才跟大家道歉,然後邀請大家進屋內。
雖然這場雨並不是預料之中的,但是陶鴻飛做事向來喜歡做二手準備,在屋內也準備了美食,邀請大家進內。
大家觀賞了一場好戲,此時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這盛家的事兒。
這不由得就提到了盛望。
盛望是盛放的女兒,但也是汪成的女兒,如今盛放已經離開,汪成又是這麼個德行,那盛家只怕是玩完了。
“什麼玩完了,那盛望都要和蕭一耘結婚了,有蕭一耘在,盛氏能玩完?”
“可是盛家都這樣了,蕭一耘還能樂意娶盛望?”
“你別忘了,盛望可是繼承了盛氏,有這麼多嫁妝,蕭一耘樂都還來不及呢。”
“蕭一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我看吶,盛氏沒改成姓汪,但未來說不準就要改姓蕭了。”
竊竊私語中,兩位正主出現在了大堂。
盛望今天穿的小禮服,身上不僅披了一根披巾,還披了一件外套,而她身邊的那個人,赫然是另一個主角:蕭一耘。
蕭一耘皺著眉頭扶著她,盛望想拒絕都不行。
因為下雨的原因,陽臺的地板磚上有了雨飄過來。
然後,她,十分光榮的崴了一下。
盛望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蕭一耘總怕她再跌倒,一直在一邊扶著她,弄得盛望有種自己是什麼易碎物件似的。
這不免得就讓她想到了一些古早小說中的形容: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就好像她是易碎的琉璃一樣。
盛望感覺這句子描述出的場景發生在她身上時,她整個人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所以她儘量走的鏗鏘有力。
然後她身旁的蕭一耘眉頭皺的更深了。
“看到蕭一耘那個嫌棄的眼神沒?”
“這還沒結婚呢,蕭一耘繼續這個態度了,這兩人結婚以後,盛望只怕是沒有好日子過吧?”
“得了吧你,你看盛望那氣勢,像是能吃虧的人嗎?”
“她再厲害不也是個女人?你看看她媽?那麼厲害的一個女人,那麼爛慫的一個男人都敢對她指手畫腳,這盛望現在都沒有人撐腰了,以後的苦日子還多著呢。”
大堂內,大家竊竊私語,談論著這兩人的八卦。
陶鴻飛一一掃過眾人的表情,心中大致知道這些人心中在想什麼。
他徑直走到盛望面前,親切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就崴了一下,我感覺沒事兒。”盛望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但是蕭一耘這麼扶著,多少讓盛望感覺自己有點病病。
“你也太不小心了,我讓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
盛望:“……”然後看醫生說再來早點她就痊癒了是麼?
她趕緊制止了陶鴻飛,“別,我真沒事兒,就是蕭一耘反應過度。”
說完,瞪了一眼蕭一耘。
蕭一耘面無表情,反倒是陶鴻飛被逗笑了。
他飽含深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