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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蕭鎮南的兒子還算成器,可偏偏這兩父子之間的關係猶如水火。
老三臨走前,還在電話裡面拜託過他看著小輩點,大約是早就預料這兩父子會鬧到今天這種無法收場的地步吧。
…………
“一耘,現在大家都已經跟著到了大老爺子這裡了,你要是有什麼話想說的,就說吧。”
“是啊,當年警察都說是意外了,未必還有什麼別的隱情不成?”
“是啊,他是你親爸,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幾個親戚你一言我一語的,顧盼如臉色發白,出聲道:“他就是一個冷血的人,你們覺得你們現在為他說話,他會記得你們的好麼?”
“顧盼如,我們可不是在為一耘說話,我們只是說的公道話。”
“就是,這些年就是你們在敗壞一耘的名聲,明明一耘小時候那麼可愛的一個孩子,被你們說成那樣。”
“這是我說的嗎?當初你們不都看見了,他親媽為了保護他,都被燒死了,下葬的時候可是一點眼淚都沒有呢。你們不都說,這孩子心理有問題麼?”
以前,顧盼如一直拿這件事情當作是蕭一耘的把柄,覺得他骨子裡就是一個冷血的人,這樣就不會有人想著會親近他了。
而今天,盛望替他出聲道:“對,他是心理有問題。”
所有人都愣住,看向她。
她怎麼還直接承認了?
“蕭一耘因為當年的火災,患上了情感障礙症,具體表現為無法擁有自己的情緒,也感知不到別人的情緒。”盛望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顯然沒有一個發現他有這個病。
“我就說你怎麼能那麼冷血……”蕭鎮南下意識說道。
盛望冷著臉道:“你作為蕭一耘的親爹,在發現自己的孩子心理有問題的時候,一心只想著把他關進精神病院,這就是你作為親生父親應該做的麼?”
“我……”
“還是說,你在心虛?害怕一個十歲的孩子真的看見了什麼?”
一說到這個,蕭鎮南立馬跳腳:“怎麼可能?我心虛什麼?我那不是覺得這孩子太冷血了,我這心寒嘛。”
“真是說的冠冕堂皇。”盛望閉了閉眼,真的很難想象十歲的蕭一耘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是怎麼面對自己親人這樣指責自己的。
她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心疼的不行。
不過幸好,現在蕭一耘不是一個人。
盛望伸手牽住蕭一耘,出聲道:“不過他現在已經好了,而你們,也應該為你們曾經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她捏了捏蕭一耘的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火災已經是二十幾年的事情了,要想找到證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不是原作者為了讓人把盛望趕出這個世界,設定原書中的主要主配角都夢到書中的一切,恐怕蕭一耘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年的火災是另有隱情的。
蕭鎮南夫婦雖然心虛,但是並沒有多害怕。
畢竟,都是二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一把火都已經把所有東西都給燒了個乾淨,他蕭一耘就算是再有能耐,還能找出來個什麼?
就算是在顧盼如的夢中,蕭一耘也只不過是有所懷疑,但是並沒能找到證據。
可惜,現在與夢中有所不同。
夢中,汪成掌控了盛氏偌大家業,又有寧家幫忙,蕭一耘就算是懷疑汪成,也奈何不了汪成什麼。
但是現在,汪成已經落魄了,只需要他們稍微審問一下當年事情的細節,就會發現很多貓膩。
就比如,那火為什麼那麼燃燒的那麼快?
當年的火災發生在度假的時候,度假村是蕭鎮南定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