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她遠點!”顧蕭兩步向前,警惕地護在少女面前。
沈晏蔑視地看著他,冷笑一聲,“該離她遠點的是你。”
“先讓大夫看病吧。”終於,時傾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在門口不知所措的大夫如釋重負般,揹著一個箱子趨步走來。
診脈,觀察時傾的臉色,又看了下傷口的血液。
半晌,張大夫開口:“這傷口傷的不深,只需要止血靜養就好。只不過這——”
顧蕭有些焦急,但又怕時傾擔憂,故作臉色沉靜:“不過什麼,張大夫有話不防直說。”
張大夫看了一眼顧蕭,有些為難:
“不過這利器應該塗抹了某種藥物,已經滲進血液去了,一時倒是沒有危險。但具體是哪種藥物,有毒還是無毒以及如何解,我還得回去檢視下古醫書才能下定論。”
“既然這樣,那大夫就先回去,明日再來。”沈晏搶在顧蕭話頭前,先一步送大夫出門。
“你別怕,肯定不會有事的。”內心雖然害怕焦慮,但又怕時傾情緒不穩,顧蕭故作輕鬆地安慰她。
“嗯,我不怕的。”時傾目前只是感覺傷口痛的厲害,倒也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
屋外。
沈晏引著大夫穿過一條長廊,晚風吹起紅絲綢,搖搖曳曳。
“張大夫。”走在前面的沈晏突然回頭,邪魅俊俏的臉上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