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想扇過去。
江景鑠反射地閉眼,同時心底暗暗地將眼前這幾個男人的樣貌刻在心中。
最好就這樣永遠把我給打壓下去,否則就算有一絲的希望,我也定要你們不得安生。
預料的巴掌並沒有來,人群中中好像有人驚呼一聲,接著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無聲無息。
又好像有風拂過,一抹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子周圍,混雜著甜甜的蛋糕香味。
江景鑠猛地睜開眼,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女生,從他的視角看,正好可以看到她白皙纖細脆弱的脖頸。
此時,時傾一手握住男人的手腕,面上帶笑,語氣溫溫柔柔:
“張高明,我看今天和明天都是個好日子。今天嘛,有些晚了。要不然你明天去改個名吧。”
張高明被一個女生攔住並加以諷刺,餘光掃到周圍人驚訝看戲的眼神,用力扯出自己的手:“夏傾傾,我教訓人關你什麼事。”
接著,張高明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眼神不懷好意地落在時傾和江景鑠身上:
“不是說夏大小姐一向清高自傲,什麼時候也有空來管旁人的事了?莫非……”
後面的話不說出來更叫人浮想聯翩,引得圍觀的人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彷彿被造謠的不是她本人,時傾一臉不在意,語氣卻是比剛才冷了幾分。
“張高明,你今天說我幾句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你們要是有矛盾儘管私下解決。別忘了,今晚是江爺爺大壽,這裡是江家,你何必鬧得眾人不愉快。”
她輕飄飄地將張高明歧視江景鑠身份的事歸為兩人矛盾,倒是把他主使摘的乾淨。
看到張高明瞬間冷靜下來,她向前幾步,壓低聲音:“張高明,你不改名也挺好的,就是得定期看看腦子。”
張高明被噎了一瞬,明知道她是在嘲諷自己,但這又是隻叫他一個人聽到。
況且剛才還給他遞了一個臺階下,他也沒必要因為這句嘲諷繼續沒事找事。
他濃眉大眼的,新奇地打量女生一眼,似乎是第一次認識她。
因為怕引起大人注意,他們這一群人說話倒還壓低聲音。
周圍的人只看到時傾湊過去對張高明說了什麼,又輕輕笑笑地退回來。
接著,剛才還一個勁為難江景鑠的男人一眼不看他就自己走了,臨走前還多看了幾眼夏小姐。
得了,估計要和夏大小姐槓上了。
別人不清楚,站在時傾身後的江景鑠倒是明明白白。
看著女生臉上一晚上都掛著得體的微笑,以及回想剛才那一番話。
他低垂著眉眼,嘴角要笑不笑。額頭的發擋住光,投射下來的一片陰影叫他的表情更加神秘莫測。
果然啊,都是一類人,注重的不過是虛偽的面子罷了。
要是這虛假的面具也沒有了,真好奇他們是什麼表情呀。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終於抬起頭來,對女生輕輕笑了笑:“夏傾傾同學,謝謝你。”
圍觀的人已經散了,零零散散的只剩他們兩個。
時傾懶得維持笑容,面無表情:“不謝。我這不是在幫你。”
江景鑠善解人意地笑著,“我知道這也許不是你的本意,但是你確實替我解了圍,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時傾手上端著一碟已經吃完了的小蛋糕,饒有趣味地看他,“所以呢,你要準備報答我嗎?”
江景鑠怔愣不過半秒,表情略帶羞澀:“夏傾傾同學要是接受的話,我過幾天就親自送給你。”
“什麼東西還要親自送?”
背後傳來一個漸近的聲音,是面無表情的江齊揚。
時